可那声音却再次传来,还是那么木然,听不出来受了什么大伤:
''弥赛亚,你知道么?所有的情绪......他们最后都会变成什么......?''
''萨麦尔,你这家伙!'',虽然看不见,但我肯定是弥赛亚在咆哮:''真的想死吗?!''
''所有的所有,纵使不是非黑即白,只要时间够久......最后总会变得纯黑或纯白。'',萨麦尔一点也不畏惧他的恐吓,慢慢吞吞的呢喃,我猛然间感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阿兹拉尔......我知道你们人类不这么想,那只是你们的寿命太短暂,不足以见证一个混沌的物体变得纯黑或纯白......10年,100年,1000年,年,这些都太短太短,完全不足以影响混乱的本身。''
''够了!'',弥赛亚直接打断,随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顿乱响,射出的灰尘被加速到弓箭般的速度,打在身上居然产生了疼痛的感受,这建筑倒是很牢固,看来做工不错。
整个大厅没有电灯,光源只有侧壁上的大蜡烛,照出红色的墙纸和意义不明的壁画。脚下的地砖是打磨过的黑曜石,反射着幽幽微光与我的影子,上面附着着脉络状的白色斑纹。
此处的天花板是欧洲中世纪的风格,雕刻着赤身露体的男女,他们亲吻,拥抱,摆出芭蕾舞的姿势,一团一团簇拥在一起,在彩虹色玻璃的围绕下融化成一颗圣洁而肉欲的玫瑰,带着由大腿和躯干组成的花瓣。
顺着前方,一条黄色的地毯出现,延伸至烟雾里,单凭感觉,那里应该是一座威严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位威严壮硕的络腮胡男子。
''看来是完了......'',听着一下又一下的爆破,我无奈的停下脚步,慢慢靠近,叹气道。
就在气氛焦灼时————
声音戛然而止。
''大多数事物都太脆弱,还无法彻底升华或者堕落就死去了,你们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内心.......即使一辈子行善,一辈子作恶,都无法成就纯粹的黑白,唯有时间久到不需要迭代就可以自我进化,才可能让自己的本性都改变,也只有这个时候,【自我】才是【真我】。''
''还没死!?'',我不禁惊讶的喊道。
不过......【真我】这套说法我好像在哪听过。
''死?哈哈,怎么会。'',他似笑非笑,又接着说:''离人类最近的国度,就是宇宙。宇宙的终点是纯黑,听过熵增吧?宇宙本身是一个不断崩坏的机器,最终让自己的全部都解开束缚,得到美丽的解脱......呵呵呵,羡慕啊,死亡能够后@*$*#@&*,能够变成@*#*#/*#*......''
又来了......
硝烟缓缓散去——————
眼前看到的场面,
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