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会,一把将他拉进了房子:
''不过,那种事情,打你一顿就全可以知道了吧?''
''嗯......这个这个.......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嘛。'',他表现的稍有些为难,扭扭捏捏起来。
我轻哼:
''逗你呢,坐吧,瞧给你吓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一副社会精英的可靠模样,没想到都是装的......''
多姆泰夫尴尬的摆摆手,笑着说:
''干收尸工作的时候我都是那样子的!我这是泾渭分明,下次您在殡仪馆见着我,我肯定还是那副帅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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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正式开始了。
先前,我问了他不少问题,每个都零零散散的,可从其中,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他们组织内部这些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使者】们给彼此的城市降下灾难。
【启示者】在灾难结束后才会受到启示,转而开始搜理应刮到处都是的尸体。
而被他们一口一个''大人''渲染出强大形象的【撒尔】,在这之中似乎只充当了一个感知灾难始终,并对【启示者】下达指令的人。
之所以多姆泰夫在几小时前才知道萨麦尔不见了,大概就是因为【撒尔】感觉到了灾难的结束,让【启示者】去收尸却几乎一无所获,想找萨麦尔问问情况......最后才发现萨麦尔已经没了踪影。
什么破体制?
前提是多姆泰夫没有骗我,我知道他说过骗我没有任何好处,但可能只是对他而言没有好处罢了,若【撒尔】给予他的启示都是假话,那么他说的话再真都没有用......他只是个工具,选择相信一个工具的''人品''是极其荒谬的,可我别无选择。
还有一个让我比较忌惮的点则是:
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萨麦尔的消失与我有关?
偏偏是【有关】这个暧昧的概念。
如果是凭借着我体内所谓''愤怒的残留''才得以确定萨麦尔的失踪与我脱不开干系,那么就可以断定是我杀了他吧?何苦来特地询问。
尸体的用途,【撒尔】本人,这两点是我极为好奇的,虽说我不盼着多姆泰夫能给出什么真的有用信息......因为宇宙第一法则的缘故,他无法知道上层想要隐瞒的一切,所以''被欺骗''于他而言是一个极其容易的事情。
我不了解【吉旱纳伯】,根据利害关系来猜测话的真假也是痴人说梦......
真相和谎言编织成垂钓者投下的饵料,是钩子,是食物,是食物里的钩子又或是钩子形状的食物......
鱼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