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 1896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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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米拉。
是这样没错,可一般不会这样特别说出来呀。
——————马克西姆 1896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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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克西姆。
我没交过朋友,不知道啦!
——————米拉 1896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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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米拉。
原来如此。好吧,那你也可以直接叫我马克西姆。
——————马克西姆 1896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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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克西姆。
我已经在这么叫了啊喂!
——————米拉 1896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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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斩后奏诶!
——————马克西姆 1896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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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这样说话,之后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米拉 1896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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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找不到女朋友了吗?原来这么麻烦......
——————马克西姆 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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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夸张!男女之情这方面你是不是一窍不通啊......
——————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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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也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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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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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明明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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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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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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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
''不对!''
............
到了后来,我们的书信逐渐随意了起来,先是敬语,再是姓氏,然后收件人,直至署名和时间都消失不见,简短简陋的如同学生们上课互传的小纸条。
姐姐在十号便撂挑子不干了,随手把活丢给了双方的仆从,自己快快活活的和丈夫潇洒去了。
再一次碰面的时候,米拉开朗了许多,也不再那么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和大多数青春期女孩已经别无二致,时不时会莫名其妙的微笑起来。
第二年的圣诞节,距离我们第一次相见,已经过了几乎两年。
四周很是热闹,而在浩如烟海的话语中,一切像是串联在被杂碎后打了死结的录音带上,但我再一次听到了......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