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些走了,马上要天黑了,王直上马打了两下,想让红枣跑两步,可这马可能也是有点累了,死活也不跑,就是不紧不慢的给你往前晃,还时不时叼两口路边的草,一点脾气都没有。
慢慢腾腾走到了后世的长辛店,天已黑下来了,再往前,就全是没有人烟的荒山野岭了,王直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转过一片树林,天全黑了,路已经看不清了,王直下马打算拿手电照明。
突然,路边窜出两条黑影,只听见:“此山是爷开,此树是爷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完蛋!怕啥来啥,碰上劫道的了。
王直看过去,路中立着两个人,看不清脸,都蒙着黑布,个头都不高,估计一米六多点,一个家伙拿着一把铡刀,另一个拿着一个棍子。
王直运了运气,心里暗骂:妈的!怎么这么背呀,这才正经穿两次,就碰见打劫的了,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好汉,我也不是有钱人,这么着吧,我这有点散碎银子,都给你们吧,”说着他掏出一把银颗粒,递了过去,拿刀的劫匪一手举着刀,一手接过银颗粒看了看,揣到了怀里。
“不行,把包拿过来,马也留下,赶紧,不然砍了你”劫匪举了举手中的铡刀。
“我说好汉爷,钱都给你了,包里已经没东西了,这黑灯瞎火的,马给你了,我还不得喂狼,差不多就行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一说要抢包和马,王直有点上头了。
“少特么废话,再多说一句,就让你当断头鬼!”铡刀匪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他妈要命还是要马?”拿棍的匪徒也凑了过来。
只能拼了,王直暗想,他偷偷插上了导线,把电击手套的开关打开了,“得、得!二位好汉别急,给你就是了,”说着拿着包往前递,还是那个铡刀匪伸手来接。
其实这两个土匪,一看就是刚出道的,贯匪绝不可能直接上手去接东西的,都是让被劫的人将东西放到地上,抱头远远等着,才会上去拿。
可这二位根本不懂,这也是王直的幸运,一看对方伸手了,猛的扔下了包抓向对方的手,只听砰!的一声,一道弧光一闪,接着一声惨叫,土匪扔了铡刀翻倒在地。
王直一个虎扑,冲到这家伙跟前,又连捅了几下,几道弧光闪耀,那土匪的身子随着弧光,一挺一挺的口吐白沫。
另一个土匪先是一愣,接着一声怪叫:”妖人!妖人呀!”撒腿就跑进了黑夜里,消失不见了。
王直长吐了口气,站了起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心突突的直跳,心想,这得有二三十年没打过架了,没成想,跑清朝来掐架来了。
踢了踢这土匪,土匪还在抽搐吐白沫,电的太狠了,捡起了那把铡刀看了看,就是个农具,农家用来铡草用的,刀锋上都是豁口。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土匪,那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他,回头醒了追过来怎么办,王直解下土匪的腰带,把土匪捆了个结结实实,至于会不会喂了狼,那就看这孙子的命了,谁让你劫道来着。
又把银颗粒掏了回来,上马继续走,这红枣好像也感觉出不对劲了,撒开蹄子开始猛跑起来。
“大爷的,早干嘛去了,早跑两步,也不至于被劫”王直拍了马头一下,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