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住了身形,还是不相信,从腰间取出自己的短腰刀,递给了郭管家。
郭管家心领神会,拿着短刀又猛刺了十几下,依然是毫无损伤。
果尔沁摇晃着走了过来,拿起防刺服左看右看、又拉又拽,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么薄的布料,怎么就能刀枪不入的。
如果不是王直说,是从家乡带来的,他都会认为是有什么魔法。
“好了,开席了,来公子,阿布身体还未恢复,不能饮酒,我就替阿布敬你一杯”
萨日娜举起酒杯,对着王直说道,阿布是蒙族对父亲的称呼,那个年代按说女人是不能上桌的,
但她是府里的姑奶奶,从小无法无天,根本就不守这些规矩,另外蒙古武人家庭,对这些酸腐礼节,也不太当回事。
王直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然后又回敬一杯,果尔沁以茶代酒陪着,他的一只手,一直就没离开那防刺服。
这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比命还金贵。
“这防刺服,在你们南澳洲,怕也是稀罕物件吧,不知价值几何?”他问道。
“正是,南澳洲也极少有,价值自然不菲,大概要几万两吧”王直答道。
果尔沁听了,有点脸红,心想,人家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才送人5000两银子,人家一个回礼,就价值几万两。
而且,在大清,即便是几万几十万,也没地方能买得到,看来,这个王直的确不简单。
吃喝了一阵,萨日娜除了斟酒布菜,还不停的眉目传情,果尔沁没法喝酒,待在这里,也觉得有些碍眼,就推说身体不适,先撤了。
走前,还不忘冲厅里的丫鬟、家人摆了摆手,示意都撤下,这是给自己女儿和王直,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这个女婿他是相中了,别说救命了,就冲这件防刺服,他也相中了。
“你说在南澳洲就没有过相好的,我才不信呢”萨日娜望着王直,娇嗔的说道。
“我们南澳洲,谈婚论嫁都比较晚,很多人都要三十岁才婚嫁”王直答道。
”要那么晚吗,前些年阿布把我许给多尼当续妻,我一直拖着没过门,后来他病死了,你不会嫌弃我吧”萨日娜依然紧盯着王直。
“哪里,格格是万金之躯,草民哪敢嫌弃?”王直也看着萨日娜,说道,“什么万金之躯,我只问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