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蕴刚说一个字。

“闭嘴吧。”陆瑾年打断他的话，拖着他走：“快点把你那点破事处理完，离开修真界。”

“你为什么着急让我离开？”行蕴反问。

“……”

“啧。”他没有问。

直到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看不见杨承后，行蕴收敛脸上的笑容：“小年啊，你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陆瑾年皱着眉看向仿佛看透一切的行蕴。

“你就继续装吧。”行蕴在寿命这方面比他活得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会出错。

陆瑾年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他还在装，行蕴也不跟他打哑谜，凑到他的眼皮底下：“你是不是喜欢你师侄？”

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撒谎的。

如果他眼中掺杂其中的情绪，比如说心虚，那十有八九他的猜测是对的，反之他在装。

“没有。”陆瑾年一点情绪也没有外露。

“那刚才我说，你师侄抱着我跑一路时，你的情绪波动为什么那么大？”行蕴轻笑。

“……”陆瑾年又沉默了。

面对这个老奸巨猾的龙，他只能选择沉默。

“小年啊。”行蕴正了正神色，难得用长辈的话说：“又不是师徒恋，有什么可耻的。”

陆瑾年目光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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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觉得你师侄跟那个帝师挺般配的。”见问得差不多，行蕴开始收网了。

急眼吧。

不急眼，他都有些看不起。

陆瑾年脱口而出：“不合适，两人不合适。”

“跟你就合适？”

“你哪有那么多话，若非敬你是长辈的，就你这话多的劲，你信不信你早被打死。”

“不信。”

“……”

……

另一边。

“师兄，来喝药了。”这时，苏凝端着一碗黑乎乎不知名的汤，其中还散发血腥味。

以为是毒药。

渡长临整个人往后靠：“师妹，师兄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能不能把药给其他师兄喝？”

在生死面前。

什么师门情谊，那都是莫须有的东西。

“师兄你怕什么？”

看出他在害怕，苏凝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师兄乖，喝下这药早登极乐，呃，是早点痊愈。”

渡长临：“……”能不害怕吗？

都早登极乐了。

见他无动于衷，苏凝伤心的眼神：“我就知道师兄跟师傅一样不待见我，连我的药都不喝。”

“没有。”

“没有的话，那师兄把药喝了吧。”

“要我喝可以……”渡长临顿了一下，看向疑惑的苏凝：“师妹总应该告诉我是什么药吧？”

“你喝完我就告诉你。”

“……”没有在她脸上看到算计，渡长临想着应该不是毒药，不是毒药，其他药不算什么。

他真端过碗一饮而尽，药中被她下了一味能苦出表情包的药，只为掩盖其中的血腥味。

所以苏凝立即把一颗蜜枣塞他嘴里。

“师妹。”感应一下，渡长临并没有感觉浑身有异样：“现在能告诉师兄，这是什么药了吗？”

“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