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游客。”

赵天成下意识回了一句。

“两个人四个窟窿眼是喘气的吗？不看路牌，有路就走？”

老人背着手，身旁一条小土狗跟在旁，冲二人‘汪汪’叫着。

“你……”

赵天成皱眉，这啥脾气啊，有话不能好好说？

“大爷，你是这景区的？”

萧逸打断，走上前，掏出烟递上。

“废话，你看我像游客？”

话虽如此，老人还是将烟接在手中，视线不经意落在萧逸手中那盒烟上。

“我说老人家，你是不会好好说话吗？”

赵天成回怼，他很想再来一句，‘你知道我身旁站的这位是谁吗？镇天王知道吗！’

“你以为你们是谁，还让我好好说话，我天生就这脾气，咋了？”

老人家没好气。

“消消气，呵呵，是他不懂事儿，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萧逸安抚着，将手中那盒烟递给了老人。

“这么大个人了，还没个孩子懂事儿。”

老人接过烟，不再搭理赵天成。

萧逸一笑，好家伙，这么一会他成孩子了。

“你们怎么跑这来了？”

老人看向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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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那条路，直行到头再右拐，那边才是主景区。”

“俺知道。”

萧逸点头。

“什么意思？知道还往这边跑？”

老人抽着烟，一脸陶醉，语气缓和很多。

“大爷，你想听实话吗？”

萧逸故意道。

“让我猜猜，我应该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了。”

老人浑浊的眼睛，一亮。

察觉到什么，赵天成脸色一变，与萧逸眼神交流，后者却微微摇头。

“做什么的？”

萧逸打量着老人，并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探险的吧？不走寻常路。”

老人猜测。

“还真让你猜着了。”

赵天成心中一松。

“可你们身上也没带什么装备，怎么回事？”

老人又有些质疑二人的动机。

“老人家，实话告诉你，俺俩是拍短视频的，你知道啥是短视频吧？”

“别废话，接着说，你拍短视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你觉得不来这，会有流量吗？”

“流量？”

“俺俩不是拍景的，是想来拍点不一样的，就比如你身后山里那栋废弃大楼……”

萧逸吧啦吧啦地胡编着。

“怪不得。”

老人点头。

“所以，老人家，行个方便，俺拍点视频就走，绝不会带走里面任何东西。”

萧逸又从包里取出一条香烟递上。

“你就是想偷什么，那里面也没得偷，都已经荒废十多年了，就是个空壳子。”

老人将香烟收起。

“你们不应该晚上再来吗？那不是更有流量？”

“晚上……”

萧逸一顿。

“晚上俺害怕。”

“哈哈哈，小子，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有也是心里的鬼。”

老人大笑。

“那你们去吧，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不要时间太长，要是被上面领导发现了，我也得挨骂。”

“得嘞。”

萧逸应声。

“老人家，最近除了你，可有什么人往这边来过吗？”

萧逸还是问了一句。

“有个鬼，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老人扔下一句话，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