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晚月拉出躲在她身后的鸢儿,不顾鸢儿的畏缩冷笑着对蒋凤栖道:“鸢儿自小伺候着大姐姐,可如今她父兄身陷官司你这个做主子的为了自己的名声却不闻不问,还能怪人家弃暗从明吗?”
蒋凤栖看向鸢儿,“她说的都是真的?”
鸢儿嗫嚅着嘴唇,“大小姐,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可你的父兄奸杀妇女证据确凿,国有国法难道你要我以权压人包庇他们?你又可曾想过那无辜妇人的家人?”蒋凤栖只觉这个理由荒谬至极。
在鸢儿父兄出事后她第一时间派人去打探,结果却得知他们父子二人见色起意,可对方也是个烈性女子抵死不从,两人一时手重竟生生那将女子掐死了。
如此奸恶之行她怎能包庇,更不可能动用蒋家的势力去徇私枉法。
念在鸢儿陪在她身边多年,她主动提出让鸢儿的母亲去庄子上做些清闲的差事,日后也可衣食无忧。
可她没想到这竟然成了鸢儿背叛她的导火索。
鸢儿在听到蒋凤栖的说辞后也变得激动起来,她抬眼看着蒋凤栖眸中竟隐隐闪着怨愤。
“大小姐只考虑那女子的家人,又可曾考虑过奴婢?
那女人反正也死了,又为何一定要搭上奴婢父兄的性命!”鸢儿振振有词,“奴婢的父兄不过一时之过,他们都已经知错了。佛家不是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大小姐举手之劳帮帮他们又能如何!”
蒋凤栖心灰意冷,已经不想再过多辩驳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也是无益。
蒋晚月走到蒋凤栖床边,一双杏眸满是冰冷。
她轻轻拂过蒋凤栖的脸,语气幽幽,“大姐姐生得真美,你的皮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