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刹车但仍然因为惯性而撞到门上被撞成兔饼的黎子夙:享年23岁,卒*2!
作为全场唯一一个拥有正当理由去与苏亿年独处的人,谢闻屿一个鲤鱼打挺从仰躺的状态坐起身,故作矜持的站起来拍拍睡衣衣摆。
清嗓子道:“咳咳,还是我去吧,毕竟‘作词家’身份在这摆着,我不去不合适。”
施施然从衣柜里翻找出两件厚外套,谢闻屿自己披了一件,跟披着王者披风似的。
心中暗爽,他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口,将晕乎乎抱着头蹲在门口的黎子夙提溜到一边。
哪知半只脚迈出门口,满血复活的黎子夙一个起跳,从天而降,从后方锁了他的喉!
差点被兔子(黎子夙)给拔倒的猫(谢闻屿):“蠢兔子快松手!我有正当理由!”
黎子夙:“亿年离开的时候既然没叫你一起,就说明她现在不需要你!坏猫,别想找借口!”
一兔子一猫打的正起劲。
旁边的狐狸(纪慕封)和蛇(江修白)也没闲着。
纪慕封体贴细心的从衣柜里找出苏亿年自己带来的厚外套,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只手。
是江修白,他平静的看向纪慕封,为纪慕封找出这件衣服而道谢。
“辛苦了,给我吧,我去送。”
纪慕封弯眸一笑,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外套,微微抬眸时,笑意收敛了些许。
“不辛苦,但是抱歉,修白,这次我不打算放弃这个和你竞争的机会,所以……”
“各凭本事吧,好么?公平一些。”
纪慕封弯起一双狐狸眼,薄唇轻抿,笑的有些狡黠:“毕竟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你认真的?”江修白定定观望着纪慕封的神情。
瞧出纪慕封的神情不似在说笑,沉默片刻,江修白收回手,决定改变策略:攻心。
江修白:“这不像你会说出的话,我想知道,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想法?”
纪慕封坦率的耸耸肩,说:“要听真话吗?真话是今晚的事太突然,我还没认清自己的想法,但这并不妨碍我提前规避可能存在的风险,比如,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对小家伙的心思之前,让其他人占小家伙的便宜。”
“不过我有一个小提议,既然现在争出不来结果,不如一起去,互相牵制。”他的眼神无辜又纯良。
视线忽而掠过鞋柜上方挂寝室钥匙的地方,敏锐察觉到不对的江修白神色一冷,快步走到门口,尝试开门。
“咔嚓咔嚓——”
房门纹丝不动,江修白气笑了,唇齿间字字透着冰霜:“陆。景。宴。”
小看他了。
平时不声不响,端着对亿年一点心思都没有的样……关键时刻,竟然把他们都反锁在寝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