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请不要随便触碰我。”
“好好,你整天这么严肃不累吗?算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可爱之处。话说你知道你家的仑月和我家的律马赤待在一起吗?你觉得她俩怎么样?”
斯汀娜立马向黎投去八卦的眼神。在律马赤成年之后她每天都在烦恼律马赤的终身大事。现在有女孩和他相处。她已经管不了对方是死灵教的教徒还是塔罗牌女祭司。
“灵魂之间存在相互吸引。契合的灵魂最终会进化成应有的样子。灵魂之间的事,我们不必插手。”
“其实我不仅是圣怜教的大教主,我还是“圣怜爱神”。我会把他们的灵魂”捏造“成契合的模样,哈哈哈。”
园区此时已经是深夜。目鸣悠早早的躺下休息。今天经历了极能震荡的光柱。又被疯女人的极能砸了一下。目鸣悠的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宫革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近几天见玉和自己沟通明显减少。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焦急的情绪?或者说是失落的模样。难不成自己真的对她产生了感觉?不对不对这种想法太危险了。但万一自己真的是这种心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宫革也逃不过困意的侵袭。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清晨一道阳光照进目鸣悠和宫革的宿舍内。这也意味着休息日的结束,目鸣悠伸了个懒腰从上铺走下。
走下来之后,只见宫革依然在床上呼呼大睡。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比自己睡的还死?
目鸣悠叫醒了熟睡中的宫革。然后就去进行了简单的洗漱。
目鸣和宫革一起走出了合力文宿舍的大门。一出门就见到了一位楚楚动人的小姑娘。
”宫革学长。悠学长。早。”
目鸣悠看到小洱顺势走到了她的左边。小洱时不时的会挽着自己的手臂。之前挽的一直是左手。但现在左手已经完全机械化。自己必须时刻隐藏着这个秘密。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早。”
“怎么了宫革学长?没睡好吗?”
小洱好奇的看着没有一点精神的宫革说道。
“差不多吧。最近有点烦心。”
宫革低着头说道。
“小洱呀。陷入恋爱的男人会变得十分可悲。在你眼前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目鸣悠对着宫革的遭遇补刀。
“啊,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悠学长。”
小洱用十分惊讶的语气对目鸣悠说道。
“眼前的例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你们吃午餐的时候,你能开导开导宫革学长。想必他现在十分的迷茫吧。”
目鸣悠摇了摇头向学校走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小洱和魂不守舍的宫革。
“你没事吧?宫革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