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前面。”
还没等梦瑾回答目鸣悠的话,前方的律马赤就大声朝众人喊道。
目鸣悠他们在听到律马赤的话后,都纷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他们前面的陆地突然变得开阔起来,与周围的街道十分的不符。那里似乎是一个广场。而在广场的中心,屹立着一座高大的教会。这所教会给人的感觉庄严无比。
“这里应该就是威斯都最大的广场吧?”
一行人加快脚步走到了广场的中心。律马赤指着教会对众人说道。
“看样子应该就是,没想到在海面上也能建立起这样的教会。”
目鸣悠抬头仰望着身前壮观的教会,缓缓说道。这个教会是目鸣悠到过最大的一所。
“教会里都是律马赤这样的人的吗?”
梦瑾看了看教会,又看了看律马赤。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我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律马赤听到梦瑾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边的摇晃梦瑾的身体,一边朝她质问道。
“大家快看这所教会的楼顶。”
仑月看着楼顶上残断的雕像说道。
听到仑月的话,众人都抬头望去,律马赤也停下了摇晃梦瑾。
“这个雕像好奇怪,为什么只有下半身?上半身呢?”
目鸣悠看着雕像说道。
“应该是被什么人切断了吧?比如用刀?不过教会的人为什么不填补上?这是对先人神明的大不敬。这会遭到众神的审判。”
律马赤看着雕像也是什么的疑惑。按道理来说,在这么一所巫术氛围十分浓烈的城市,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
梦瑾站在广场的中心,她听到了大家的讨论,也抬起头看向那座残断的雕像。
!
就当梦瑾抬起的头直视那座雕像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几张记忆照片。在照片上,这所教会被铺天的浪涛所笼罩,被该残断的雕像在照片里完好无损,而就在雕像的旁边,站着一位冷酷的男人,她的目光好像透过照片,直击了梦瑾的心灵。
“啊!不要,不要,不是我破坏的。我不想破坏。不是我。真不是我。”
梦瑾突然倒在地面上双手抱头,嘴里一直重复着:不是我。不是我。
梦瑾的突发情况,立马吸引了目鸣悠三人的目光,他们立马来到梦瑾的身旁。
“梦瑾,梦瑾。你怎么了?”
目鸣悠弯下身子,将手放在梦瑾的胳膊上,焦急的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
梦瑾完全没有听到目鸣悠的话语,她在小声的低吟几声后,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仑月,快检查一下梦瑾怎么了?”
看到梦瑾陷入昏迷,目鸣悠急忙站起身对仑月说道。
听到目鸣悠的话,仑月弯下身子,将手放在了梦瑾的胸口,然后她微微发力,她的手中传出了一道道纯洁的能量。
“梦瑾现在没事,应该只是陷入了昏迷。”
不一会,仑月站起身看着目鸣悠和律马赤说道。
“先带梦瑾离开这里吧。”
目鸣悠环视周围,发现不知何时起,这片广场上突然出现了好多人,他们围观在他们的不远处,好奇的打量着他们。这是危险的讯号。
“好。”
仑月和律马赤一同说道。随后,目鸣悠就抱着梦瑾,在律马赤和仑月的掩护下悄然离开了这片广场。
目鸣悠怀中的梦瑾依然不省人事。
围观的人群中,几位身穿黑棕色巫师服的人在看到目鸣悠几人离开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的尾行在他们身后。
此时在威斯都的地下房间里。一位身穿黑棕色巫师服的女人和一位同样巫师服的男人。他们站在中心处最大的轮盘边,双手不停的在轮盘上比划着什么。
巨大轮盘的指针开始转动,在完整走完一圈后,指针停止。
“海歌梦女。”
湛蓝色房屋内。仑月已经将昏迷的梦瑾抱到了床上。
放下梦瑾后,仑月站在床边看着此时的梦瑾。
梦瑾现在昏迷在床上,她蜷缩着身子,收拢着四肢。她的眉头时而紧皱。脸上的表情时而悲伤时而惊恐。现在的她宛如一只受伤的小猫。一点也不像女孩。
看着这样的梦瑾,仑月轻轻伸手,将手放在了梦瑾的脸上。
“我会给你报仇的。”
留下这句话后,仑月慢慢退出了房间,轻微的带上房门。
大堂内,目鸣悠和律马赤两人都急虑的坐在沙发上。目鸣悠看着屋外的海道。他现在有些无计可施,不管是巫术界还是威斯都,他都不了解。刚听到魅兰话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动身找到倒悬者。
但他做不到。他不知道倒悬者在哪也不知道魅兰是谁。他行动失败的后果不是由他承担,而是由梦瑾,律马赤,仑月承担。
“仑月说过了,梦瑾只是昏迷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律马赤望着目鸣悠的侧颜。他知道目鸣悠现在肯定心思繁多。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我身为堂堂的未知变量,为什么他们的目标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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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鸣悠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嘲的说道。一切都是未知。
“哈哈哈,他们的目标为什么要是你?你又不是塔罗牌。而且你也完全算巫术界的人。”
律马赤听到目鸣悠的话笑着说道。这家伙,唉。
“也是啊。未知变量只是一个唬人的名头而已。”
目鸣悠听到律马赤的话无奈的笑了出来。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仑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坐到了律马赤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