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说是率先勾引他也不为过。
温柚的气焰一下子矮下去,半天冒不出一个字。
云深从沙发上站起来,视线的海拔一下子升高,无端带着压迫感。
“生气了?”他问。
温柚摇头:“没有。”
云深喝醉后表情非常直白,眼神定定地凝视她,含着占有欲。
温柚真怕他突然说些怪话。
谁曾想,怕什么来什么,云深见她没有生气,他视线变得更为露骨,笑着道:“那,再亲一次。”
太不要脸了。
温柚双颊宛如火烧,想和他辩一辩,他们现在接吻是不正当的行为,但是一个醉汉未必拥有常人的思维,她大概率是对牛弹琴。
温柚忖度片刻,道:“哥,我亲手给你做了醒酒汤,再放就凉了,你先把它喝掉。”
云深闻言,果然松开了她的手,坐下,捧起汤碗开始喝。
他喝醉后脑子直来直往,真就像个小孩一样。
浅金色的汤水淌过舌苔,甜得腻人,云深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汤,他毫不客气地皱起了眉,但没有多说什么,忍着难受,一口气把整碗汤喝完了。
放下白瓷碗,他抬起眼,只见茶几前方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人影。
温柚顺利逃回卧室,关紧了门。
悸动的心跳始终难以平复,她用冷水扑了扑脸,站在盥洗台前看着自己红透的双颊,忍不住抬手抚了抚湿润微肿的唇。
然后。
她紧紧闭上眼,在洗手间里忐忑又激动地转了两圈。
洗澡之前,温柚给黎梨打了通电话。
“富婆……”温柚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感觉我真的撑不到五月了。”
黎梨脑子里飞出一排问号,察觉到今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他对你做什么了?”
温柚不敢直说,细声细气道:“没有,就是我定力太差了,忽然觉得好像早点在一起也没什么。”
黎梨鄙夷道:“之前还说至少要拖两三个月,现在连一个月都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