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扯了扯唇,放过她的手,大掌在暗处摸索到更管用的东西。
温柚两条腿都被按住,整个人又被掰过去,背对着他,真丝布料从脚踝处滑下去,腿并得再紧也留不住。
“那个人,长得像条狗。”云深黑眸冷淡,傲慢地道,“最后被我打死了,烂在地里。”
他握住温柚下巴,把她脸转过来,边欺上去吻她边说:“又又对这个结局满意不?”
温柚憋不住,笑了声:“什么呀。”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后背被挤压着,他一只手按着她腿,一只手揉在前面,温柚把枕头抓过来抱住,忍不住张嘴咬住柔软的布料。男人的动作带着极强掌控欲,所幸并不暴躁,仍含有几分顾惜,但温柚非常不合时宜地产生了极为难耐的愉悦,明知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也没有碰到她紧要的地方,她还是沉溺在他对她的反应之下,思绪被抽走,头脑一片晃眼的白。
时间持续太久,温柚终于感觉到上班的紧迫。
她绯红着脸,趴在枕头上,不知道自己眼角眉梢有多勾人。她转过头去,试图唤醒云深的常态模式:“哥哥,你昨天那么晚才来,应该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吧?”
云深:“劳你费心。”
他乌发轻微汗湿,T恤紧贴在身上,下摆掀起来一块,腹肌的轮廓变得更深刻,如同雕塑一般。
触觉比视觉感受更直观,温柚一遍遍碰到,像只闷红到极致的熟虾,颤颤巍巍说:“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你公司那群嗷嗷待哺的下属。”
云深笑了声,俯过去亲她:“到底是谁嗷嗷待哺?”
……
温柚心有不平:“我只嗷嗷,没有待哺。”
云深被她逗乐了,眉峰扬着,低沉嗓音直抵她心扉:“今天我才知道,我妈有句话说的很对。”
“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公司没你一会儿,倒闭不了。”
温柚听罢,身子倏地一颤,以为自己今早不得已要背叛公司,被另一个无情资本家压榨。好在云深只是嘴上强横,从不会真的不顾念她心情。他覆在她耳边,将感受用声音真切地传递给她,温柚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单纯的气音好似就能碾酥她的骨头。
那一瞬间,温柚脑袋里也只剩一句话——
公司没我一会儿好像真的倒闭不了。
两个工作狂互相折磨,终于在晨间九点半之前回到正轨。
温柚懒得洗头,把长发扎成丸子,换了身衣服离开房间时,云深也刚冲完澡出来。
他云淡风轻地走进温柚房间,帮她把床单被罩给换了。
窗帘打开,明净的阳光倾洒进来,将室内照得透亮。
温柚瞥了眼书桌,发现左边抽屉没有关严实,浅蓝色信封的一角露了出来。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手背在后面把抽屉关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