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海一听,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
“一个破副局长而已,月薪撑死了几千块,你拿什么跟我比?还跟我争阮小姐?我告诉你,小子,识相点的话,麻溜的从这里离开!”
孙永海大声道,脸色无比的嚣张,“如果你动作麻利点,能让我满意,说不定,我一高兴,把我分公司挪到海明市去开,到时候我把这份招商引资的政绩,算你头上,怎么样?”
旁边的阮镇北眼睛一亮。
是啊,搞不定阮轻舟,可以搞定这个姓郑的啊。
阮轻舟性子执拗,加上听说几年前还得了一次怪病。
但是这姓郑的不一样啊。
看着就年轻好糊弄不少。
“郑谦啊,你知道孙老板是干什么的吗?”阮镇北及时接住孙永海的话。
郑谦摇了摇头,“不知道!”
阮镇北乐了。
“我可告诉你,郑谦啊,你要是能答应孙总的要求,往后,孙总的公司去海明市开分公司,那可是大政绩!”
阮镇北走上前来,“孙总的公司,可是专做药酒生意的,听说过没?金银花酒,去年大火的,现在这金银花酒的市场,几乎全都被孙总给垄断了!”
“用不了两年,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孙总的公司的市值就可以翻倍了!”
阮镇北说的一脸的得意。
旁边的孙永海也插着腰,跟着笑了起来。
郑谦倒是微微一愣。
金银花酒生意的?
这金银花酒,不是自己一手炒作带动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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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郑谦去关岭村扶贫,恰好发现关岭村的金银花长势十分不错,便跟鸿威酒厂的乔树庭一合计,推出了金银花酒。
一经上市,效果很是不错。
郑谦也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乔树庭了,但是他时常也关注金银花酒和鸿威酒厂的消息,生意规模是做起来了。
据说,关岭村对外的路,也早就修好了。
通车仪式的时候,还专程请郑谦过去参加剪彩仪式。
但可惜。
那时候郑谦有事儿耽误了,没去成。
“孙总的金银花酒的生意,可是南云市下面常安镇的鸿威酒厂那边的?”郑谦试探着问道。
阮镇北听到这就笑了。
“哟,郑谦,你这人,见识还不少嘛,竟然都知道常安镇的鸿威酒厂?看来,你对金银花酒也是做过不少功课的啊!”
“实话告诉你吧,孙总,就是鸿威酒厂下游最大的金银花酒代理商,金银花酒,这可是紧俏商品,多少人想要都没有!”
“而每年鸿威酒厂生产的金银花酒,有着足足七成,都到了孙总的手里,怎么样,够厉害吧?而孙总靠着代理金银花酒,每年纯收益就快上亿了!”
郑谦笑着竖起了大拇指,“还真是够厉害的!”
孙永海脸色鄙夷的扫了一眼郑谦,“现在你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你可以走了吧?”
郑谦摇了摇头,“我现在还走不了!”
“为什么?”
孙永海跟阮镇北同时一愣。
郑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孙永海,“真是不好意思,孙总,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鸿威酒厂金银花酒的代理商了!”
说完,他就拨通了乔树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