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佐上前给彭学明把脉,仔细斟酌了片刻,道,“沈女士,彭局长的这痛风的确是很严重,且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到了一个极其关键的时候,今天如果不是我来出手治疗,但凡换一个人的话,一旦误诊,极有可能是万劫不复,到时候彭局长的这个痛风,就别想痊愈了!”
沈慧英听后,心里顿觉庆幸不已。
她对着那早已经疼的牙关紧咬的彭学明道,“老彭你听到了吧?幸好我把徐县长和那姓郑的给赶走了,不然,真让他们来,你这病情就要被耽误了,到时候就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对了,沈女士,我这里有两套方案,一套是仅用药治,彭局长虽然也能好起来,但是起效果会慢一些,同时彭局长承受的疼痛也会多一些!”钱佐道。
沈慧英一听,急忙问道,“那第二种方案呢?”
钱佐道,“第二种方案,就会好不少,我可以先给彭局长针灸,减轻他的痛苦,随后,我会再开药方,如此针灸加上药方,双管齐下,不出一个月,彭局长必定痊愈,健步如飞!”
沈慧英直接拍板,“钱大夫,啥也不说了,就选第二种吧!”
“第二种方法虽然好,但是这费用要比之前的贵不少!”钱佐提醒道。
沈慧英毫不在意的道,“钱大夫,你放心,这钱我们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钱佐顿时笑了。
他转身从一旁的行医箱里面翻出来针灸包,然后道,“沈女士,我这就开始下针了!”
与此同时。
在医院住院部的走廊上,这里还站着不少的医院医生,他们都知道郑谦这次来是给彭学明看痛风的。
彭学明的病,县医院不少的医生都看过,可都束手无策。
郑谦过来给彭学明看诊,自然也是他们所期待的。
没一会儿。
他们就看到郑谦跟徐县长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年长的医生,快步走了过去。
他叫褚厚望,是云和县医院风湿免疫科的副主任,也是彭学明的主管医生。
“郑主任,彭局长的病……如何了?我能跟你请教一下,怎么治疗的吗?”褚厚望脸色惭愧的笑着,“说来不怕你笑话,彭局长前后找我看了好几年,他的这个痛风啊,真是顽固,就算是严格控制饮食,也会发作,而一旦疏忽了些许,就会发作的更频繁!”
“这次,就是彭局长贪嘴,喝了一杯啤酒,就来住院了,前后折腾了一个月,我们能用的办法,全都用了,可效果还是十分一般!”
褚厚望说的很诚恳,他的确是想从郑谦这边学到一些东西。
郑谦笑了笑,“褚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可能帮不了你!”
“啊?”
褚厚望一愣。
旁边的诸多医生,也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难道说,彭局长的痛风,就是郑主任都没办法了吗?
“郑主任,难道……连你也……”褚厚望有些失望,同时也有些无奈。
如果连郑主任都没办法,那就是真的没办法了!
不过这时。
旁边有小护士走来,她先前就在彭学明的房间内帮忙换药的,恰好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褚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护士也替郑谦感到不平,郑谦的医术,整个县医院都知道,能请他来看诊,那是多大的福气啊!
结果彭局长这边倒好,直接被沈慧英给轰了出来。
“小田,怎么回事?”
褚厚望看向护士小田。
小田就原原本本的把里面的情况说了一遍。
“不是郑主任对彭局长的痛风病情束手无策,实在是,他压根就没有来得及上手检查和治疗,就被彭局长的老婆给赶了出来,说是让那个叫钱大夫去治疗的!”小田道。
门口的一众医生,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何,竟是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至少,郑主任还没尝试,就并不意味着,连郑谦也没办法。
但同时,他们心中也气愤起来。
“那彭局长的老婆,简直是乱来,郑主任的医术,还用得着质疑吗?”
“就是,宁肯选那个什么姓钱的,也不找郑主任,这简直是白瞎了郑主任大老远跑一趟!”
“那个姓钱的,是什么来头啊?咱们云和县的医学圈的大佬,不说我全都认识,但至少也听过名字吧?钱佐……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啊!”
“我也是第一次听,这个钱佐的手底下,治好过什么样的病例啊?有知道的吗?大家分享学习一下!”
小主,
在场的都是医生,这么一说,立刻议论了起来。
可说了一圈,也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这时。
一个年轻的医生道,“褚主任,这个钱佐……我好像听说过!”
“哦?小孙,你认识他?”
唰的一下子,场中众人的目光,顿时齐齐的看了过去。
小孙只是刚来县医院实习的,被这阵仗吓一跳,他连忙摆手,“不是,褚主任,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听说过!”
“我家在城东,那边早些年是一个钢厂,旁边有几个筒子楼,最早是钢厂的工人住房,后来钢厂拆了,那些筒子楼,倒是留下来了!”
小孙道,“我从小就在那块长大的,其他的倒是没觉得什么,就是那边地处偏僻,距离医院很远,甚至附近连个小诊所都没有!”
“也是从小看病不方便,我才立志读书,将来要做一个医生的……”
褚厚望瞪了一眼小孙,“说重点!”
小孙这才意识到自己扯歪了,连忙转过话头,“就在前些年,因为那几个筒子楼的住户看病实在是不方便,也有人看到了机会,就在那边开了一个中医诊所,取名叫泰和堂,这个钱佐,就是那泰和堂的老板和坐堂医生!”
“泰和堂?没听说过啊!”
在场的都是医生,一些有名的中医诊所,他们肯定多少有些耳闻的。
毕竟来医院看诊的那些患者,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