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蔓一听,这好事儿啊!
常丰县就是因为太穷了,那些投资人连了解的兴趣都没有。
可说到底,常丰县的一些资源,还是十分有开采意义的。
常丰县虽然偏僻,却也有一个小型石油矿场,而且,根据已经探明的资料显示,常丰县还有一个不小的铜矿。
之前,也有一些矿产公司对这个铜矿有兴趣,但就是因为一些政策上的事儿没谈拢,加上常丰县地处偏僻,想要开采铜矿,然后运送出去,还得修路啥的前期工作很多。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能够组织招商考察团来实地走一走,看一看,或许真能留下一两家呢。
“好,这假,我批了,小郑,你就放心去做吧,县里面的事儿,你也不用操心,有我呢!”宋雨蔓笑着开口。
说着。
她还主动起身,踩着高跟鞋,去了饮水机前,给郑谦倒了一杯茶过来。
宋雨蔓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下面是包臀裙,裙摆刚刚到膝盖下面一点点,露出半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看起来很是匀称修长。
“谢谢!”
郑谦接过茶水。
在宋雨蔓走近的时候,他再度闻到了从宋雨蔓身上传来那种熏香味道。
这种熏香,通常是用来治病的,特别是对躁郁症,以及重度失眠患者,有一定的安神作用,却并不适用于正常人。
之前。
郑谦在刚上任的时候,就从宋雨蔓身上闻到了这种熏香味道,只是当时才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好意思多问。
“宋县长,我觉得你身上的香味挺特别的,你用了什么牌子的香水啊?”郑谦问道。
来常丰县这么久,他也弄清楚了一些事儿。
宋雨蔓不是常丰县本地人,但是她的母亲是。
早些年,宋雨蔓是在外地读书工作的,后来听说是父亲出了事儿,母亲身体病了,才搬回了常丰县的。
因为宋雨蔓的性子冷淡,除了工作的事儿外,几乎不跟人交流其他的。
再加上,常丰县的这情况,几乎是罗书记的一言堂,那些人也不敢轻易跟宋雨蔓接近,以免‘被站队’。
所以。
郑谦知道关于宋雨蔓的情况,也仅限于上面的那些了。
“哦,不是香水,是一种熏香!”宋雨蔓淡淡开口。
“熏香?”郑谦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宋县长,正好我对中医药材有些研究,你用的是什么熏香啊?”
宋雨蔓看着郑谦,清冷的眸子,就这么看着。
郑谦自知问多了,打了一个哈哈,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宋县长,我还要去武阳市赶飞机,就不在你多坐了,等我联系好了招商考察团,再来跟你汇报工作!”
说完,郑谦就起身走了。
也不知道是谁流出的去的。
在郑谦离开常丰县的当天晚上。
郑谦成功完成三百万招商任务的事儿,便不胫而走,几乎传遍了整个常丰县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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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听说了吗?郑县长一千万的招商任务,就剩下七百万了,他可真是神了,我们常丰县过去几年加起来,都没有几百万,这郑县长一来,就弄了三百万,往后,我们常丰县算是有盼头了!”
“盼头个屁!”有人斥道,“你还不知道这三百万的招商任务,郑县长是从哪儿来的吧?”
“哪来的?说说,听你的口气,你似乎知道?”
“那是!”
那人一脸得意,“我跟你说,我今天中午,正好在罗书记办公室门口路过,听的真真的呢!”
“啥?这事儿还跟罗书记有关系吗?”
“那必须的啊,你们还不知道吧?郑县长这三百万的招商业绩,就是从罗书记的手里抢过去的!”
那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将旁边几个听热闹的人,都给震麻了!
“这尼玛,不吹牛会死吗?”
“就是,郑县长也是人,不是神,他能从罗书记手里抢招商业绩?”
“麻烦你下次编造的时候,先打打草稿,不然没人会信的!”
那人急了,“哎,我说的是真的啊,郑县长的这三百万招商业绩,就是从罗书记那抢来的,我还告诉你……”
那人压低声音,把自己今天中午在罗书记门外听到的事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
听得周围几人,全都面面相觑起来。
“……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郑县长,这么牛的吗?他刚上任,被罗书记敲打两次,结果,他一点都不虚的,短短两天,就被他反击了回去!”
“对啊,关键是,罗书记对郑县长的这两次反击,还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这手段……真是高啊!”
“郑县长,太牛了啊!”
“干什么?上班是让你们聚在一块儿聊天的吗?”
正这时。
政府办主任闫庆峰,黑着脸,背着手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
那几个议论的普通科员,这才散了。
闫庆峰回到了办公室,心中惴惴,有些惶恐不安。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
他作为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郑谦作为副县长,也算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原本。
闫庆峰看到罗书记敲打郑谦,还在洪西哲砸车这件事儿,明显的偏袒对方。
当时,闫庆峰的心思就活动开了,认为郑谦肯定斗不过罗书记,所以,也就不把他当回事儿了。
甚至喊郑谦开会,他都没有亲自去。
之后的几天,他更是都没去郑谦的办公室打扫卫生和烧水。
可结果呢!
郑谦在罗书记的敲打下,非但没有势弱,反而强势反击。
接连两招,打的罗书记都毫无还手之力!
足见郑谦这个年轻副县长的手段之高!
闫庆峰一想到,自己还得罪了对方。
万一郑谦记仇,用这种手段来收拾自己,那自己怎么接得住啊?
自己只是一个政府办公室主任,可不是罗书记啊!
而且,就算是罗书记本人,最后不也没接住,还闹出了诸多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