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吗?沈亦柏他发烧昏迷了,我一个人抱不动他,可以麻烦你过来一下吗?”电话一接通,温柠便语速飞快说道。
“我下午飞外地出差了,嫂子。”齐宣道:“嫂子你别着急哈,我让我医生朋友过去一趟,看看亦柏情况,到时候需要住院,他也能帮你背一把老沈。”
“那麻烦了。”
“老沈的事就是我的事,没什么麻不麻烦的,我现在给朋友打电话,你等一会,他家离你们那不远,十几分钟估计能到。”
“好。”
电话挂断,温柠得知齐宣有个医生朋友过来,她稍稍松口气,起身去客厅拿了医药箱,用酒精浸湿棉布敷在了沈亦柏头上,先物理降着温。
齐宣的医生朋友在十五分钟提着医药箱后到了沈亦柏家里,给沈亦柏重新量了一□□温,在卧室内直接给沈亦柏打了吊水,开了退烧药。
“拔针会吗?”
“会的。”
“嗯,药水输完,烧会退一点,到时候再给他喂一包退烧冲剂,明早烧还是不退的话,就去医院看看。”
“好,谢谢。”
温柠送走齐宣的朋友,回主卧看了一眼输液的沈亦柏,便出了主卧,去收拾了下自己。
她进客卫卸妆洗了脸,换掉工作服洗了澡穿上轻薄舒适睡衣便又进了主卧,搬了个矮凳子守在沈亦柏床侧。
温柠坐了一会,盯了一会吊瓶里的药液,眼皮开始重重往下沉。
昨晚在帐篷里被冻醒之后,觉就很少了,再加上上了一天班应付了一天小朋友还加班三小时,她眼下疲倦的很。
温柠怕自己睡过去,药液输完,沈亦柏的血液会倒流,以防万一先在手机上定了一个半小时的闹钟。
闹钟定完后,心安了一点的温柠再抵抗不了困意,坐在矮凳子上趴在沈亦柏床侧沉沉睡了过去。
睡梦中,温柠直觉双脚好像离了实地,她被抱起,她不安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沈亦柏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