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外面呢。”声音娇软得不像话,孟相宜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汪水,任由风暴卷起惊涛骇浪,她没有再拒绝了,反而娇嗔着提醒。
腰被猛地一提离开了车身,贺屿川打开了后车门,顺势将人往里面推,突然发现后座上放了一个用胶带缠了好几层的包裹。
空间被占了,贺屿川不爽,有些疑惑的看向孟相宜。
“这是给爷爷的寿礼,是师父亲手绣的屏风。”看贺屿川好事被打断后露出不满的神情,孟相宜失笑,赶紧解释。
贺老爷子是对她最关心照顾的长辈,再过段时间就是他的寿辰了,她本打算也送一份礼物的,自己做的拿不出手,就盯上了宋先生的作品。
原来她还想着这些事情,贺屿川只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轻轻吻着孟相宜,有了她自己空白的世界好像又被填满了。
“孟相宜,我们回家。”漫长的吻的空隙,贺屿川额头抵着她的,喃喃说道。
孟相宜好像喝了酒一样有些微醺,这种感觉真的许久没有体验到了,对此刻心情的悸动和身体的战栗有些不适应,但是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近。
抬手勾住了熟悉的臂膀,慢慢的点了点头。
眼波流转,里面好像盛了醉人的美酒,不知道有多么勾人。
“相宜,闭上眼睛。”贺屿川命令道,她不知道这种眼神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久违的欲*wang被压抑得太久了,一旦释放,能摧毁他一切理智。
有些滚烫的掌心再次扣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强迫她再一次仰头,这个吻时而狂暴时而温柔,让孟相宜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突然头皮上传来一阵痛感,她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口中的唇瓣。
原来是贺屿川的表带勾住了她的发丝,看着对方有点手忙脚乱的替她解开被缠绕的头发,后悔之情达到了极点,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去冤枉人呢,害得他们都在默默的煎熬。
好像要弥补一样,孟相宜比之前要主动许多,贺屿川怕再伤到她,直接粗暴的解开表带随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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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川,当心有人看见。”趁着贺屿川离开她的唇齿开始下移时,孟相宜大口的吸气,终于想起来提醒。
最后的理智让贺屿川打消了这个念头,掐着孟相宜温软的腰肢,伏在她肩窝里深呼吸几下,几乎是挟裹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