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晏启山瞒她的那些事——
他是皇城脚下纸醉金迷温柔富贵乡里珠围翠绕的公子哥,她早就有心理准备的,没什么关系,也不太重要。如今主动权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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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至滨海大道,傅真没有去逛大牌商场,只在老街捧着冻柠茶探店。
她沿着小巷一家一家走很久,最后在路边名为“大方”的小店里,意外买到幻彩玻璃糖纸一样闪耀的平价探戈舞鞋,穿上很梦幻。
店主赞她气质很像孙艺珍。推荐她去隔壁“丽华彩妆”买很美的深红棕色开价口红,质地很水润,不沾不掉,温柔百搭,换算人民币才八十块。
还顺便在其地方,给晏启山带了只塑料打火机。昨晚他想抽烟,用燃气灶点的火。
逛到下午两点,她不打算跟Maggie Q一同用餐,在兴记咖啡附近,找了家越南菜,要了一碗火车头生牛肉河粉。
河粉端上来后,未及下筷,手机先响起。
傅真接通一听,晏启山的嗓音变得格外低沉软乎、有气无力,显然是感冒了:“好狠心的女人,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跑出去潇洒。”
言下之意,赶紧回家陪我。
她愕然提高音量:“三哥,你怎么搞的?”她记得自己出门前,特意调高了空调温度,帮他把毯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差裹成粽子。
“你上哪去了?”晏启山语气委屈巴巴的,“你不在,我又没穿衣服,怀里一片冰冷,赤条条的冻着了。”
“……”隔着电话,傅真依然脸色红透,嗔到:“生病了还没个正形,病着吧你。”
晏启山呜呜假哭了几声,软绵绵地长吁短叹:“唉,你要再不回来,你哥人可能就没了,以后再也没人给你暖被窝了……”
傅真边吃,边抬头看了看店里里的钟,已经两点四十分了。于是安抚到:“我很快就回去了,我包里有板蓝根,你先冲一包喝下去。”
谁知他跟小孩子似的,刨根问底不肯挂电话:“真真,你说实话,很快是多快?”
生病的男人这么脆弱的吗?傅真停下筷子,笑着撒了个善意又残忍的谎言:“半小时。”
“好吧,那一言为定啊。”晏启山信以为真,跟她再三确认后,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