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自知阻止不了他,就伸手勾着他衣领,一本正经地说:“那你不要乱来噢。”
晏启山垂眸,笑眼弯弯:“哪种乱来啊?”
傅真瞪他一眼,继而抿唇一笑,春水含情:“那种呗。装傻。”
“嗯,你身体不好,这段时间要休养下。”
晏启山身材三七分,薄薄的流线型肌肉,不张扬,不油腻,宛若艺术家的造物。
这是傅真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他的全貌:波光粼粼的橘色水晶灯下,他远比CK男模更惊艳有型,更适合作为幻想对象。
“我们真真又变漂亮了。”晏启山垂下眼睫,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她。
傅真连忙害臊地捂住脸,“我胖了,长肉了。不好看。你别看了。”
晏启山目光上下梭巡,展眉爽朗一笑:“真的很漂亮,快过来让哥哥好好看看。”
这两天,哪怕只是看着她,他也心满意足,惟愿和她永远在一起,永不分开。
晏启山温柔地抚摸她脸颊、脊背,傅真依赖地枕着他颈窝,渐渐迷失在他温暖的掌心下。
很快,玻璃被雾气模糊,麝香氤氲四散。
傅真伸手抚摸玻璃上虚幻的倒影:“哥哥,这里有住过别的女人吗?”
晏启山眸光一暗,搂住她哑声说:“没有。不论哪里,我都只有你。”
傅真莞尔一笑:“真的吗?”
“真的。”晏启山吻着她耳垂,颈侧,锁骨,竭尽全力讨好她,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哄她舒心。
傅真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那我以后就跟着你了,你真的会永远爱我吗?”
晏启山颤抖着搂紧她,亲了又亲,恨不得为她而死:“我会娶你。我们回国登记。”
傅真伸手环住他脖子,感知着他蓬勃的力量,加速的心跳,和熊熊燃烧的爱意,再次确信自己爱惨了他,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不能结婚也没事,她愿意做情妇。
只要别搞出孩子来,那么如何处理一段男女关系,就是大人之间你情我愿的的事。
晏启山确实真心想娶她,从没打算委屈她,可世道如此,不妥协,又能如何呢?
弄到兴头上时,傅真被抱回那间带窗的卧室,“你别怕,这是属于我们的巴黎。”
傅真抱着汗涔涔男人,轻喘着扭头看去。
雪夜中,不远处,香榭丽舍大道光河绚丽,仿佛一串来自蓬巴杜梳妆台的宝石项链,被柔和娇媚的享乐主义冲刷出金粉扑鼻的奢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