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浮光斑驳的幽暗处,缠绵地拥吻。
晏启山强有力地托住她脊背,热烈回应,甚至反客为主,几乎把她揉进骨血里。
但到家后,他们没有做。
傅真坚持拉着晏启山先泡澡。晏启山慢条斯理,身上很快只剩D&G黑色平角裤。
他腰腹右侧有一道细长浅淡的痕迹,粗看很像胎记,之前还总觉得性感。
傅真心里涨潮般酸楚,伸手轻轻抚摸它,“当时一定很疼吧。”
晏启山沉吟到,“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傅真撅嘴不高兴地给了他一下,“你还骗我,腰都噶了给别的女人了,还小伤?”
晏启山噗嗤失笑,把她抱到洗手台上,“乱吃飞醋,那是我妈,不是别的女人。”
斯人已逝,再追究、核对周女士说的那些是真是假只会伤害三哥。傅真只想关心他:“那你当时疼不疼,会影响生活吗?”
晏启山低头边吻她边明示:“影响生活?你今晚认真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真的很想和她一起化作一滩水、一团云、一阵雨,但以往顾及她身体,其实都没有尽兴。
男人已经开始不做人了,傅真满脸绯红地捶他:“流氓,我明明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启山搂紧她,体温发烫,嗓音瓷沉,蹙眉的样子特别性感,“宝贝,认真体验你最关心的‘生活’。”
傅真满眼迷醉,就像枝头滴丽鸣叫的夜莺一样婉啭稠啾:“哥哥,哥哥,我给你生孩子吧。”
晏启山一把撸掉Durex,动情地说:“好,我们努力生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夜色暗涌,爱意随风。
事后,傅真懒洋洋地躺在晏启山怀里,脑海烟花升腾。
晏启山怜惜地抚梳她乌油长发,语重心长地说:“这几天是你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回国后,我们去民政局,不许再逃走。”
然而,第二天傅真就逃走了。
晏启山醒来后,床头放着早餐和便签纸。纸条背面用唇线笔写着一行字:哥哥,我们面对现实吧。你娶个有助力的保住家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