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打开香槟,给她倒了一杯,“可以。不能超过两分钟。”
“那是还是不拍菜了,我拍你吧,”傅真镜头一转,对准正拈着酒杯喝酒的晏启山,“你坐着别动,这个角度英俊的要命。”
晏启山被她浮夸的语气逗得抿唇直笑。
气氛恰到好处,傅真淹没在他充满温柔爱意的灰色眼眸中,心也随之起舞。
生命是一场绚烂的浪费,她想和他一起浪费春光,直到永远。
“论要命,还得真真。”烛光中,晏启山轻啜香槟,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为我俩的爱情和人间烟火干杯。”傅真拈起高脚杯,和晏启山碰了一下,黑色低胸吊带裙衬得她更加肌肤胜雪。
饭后,虽然家里有洗碗机,碗筷依旧理所当然地留着等阿姨明天早上来收拾。
但是他俩的贴身衣物晏启山坚持自己洗烘。他不太希望夫妻生活规律被人悉知。
傅真在旁边捣乱——扑过去搂着他的腰,“哥哥,别洗了,快过来跟我拍个合照。”
晏启山被黏得无法转身,但仍然好脾气地笑着低头:“嗯,你想怎么拍呢?”
傅真跃跃欲试,“你穿长衫,我穿旗袍,相濡以沫一起写婚书,岁岁常喜乐。”
“我们确实可以拍结婚照了,但是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晏启山伸手抱着傅真,沉吟到,“明天哥哥找团队过来吧。”
作为一个孕妇,晚上十一点确实该睡了。但是作为和心爱的男人分开好几天的女人,傅真心里痒痒的,很渴望,睡不着。
“不行,这么温馨的时刻,我们应该并肩坐在壁炉前,在温暖的橘光里接吻。”
晏启山立刻低头亲了亲她,“好了,快去睡觉吧,你怀着孩子,不能做夜不休。”
傅真手脚并用,扒拉着晏启山呜呜撒娇,“我现在精神焕发,只想和你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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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启山哈哈大笑,抱起傅真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那哥哥陪你玩一会儿。”
傅真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全神贯注玩他头发,“我们聊天吧,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可以自动维持这个发型,太神奇了。”
晏启山故意叹气:“天生的,没办法。”
“唉,”傅真摸摸他脸颊,沾沾自喜地抱着他,“我们俩连头发都是这么的相配。”
傅真一头卷发,是自来卷,从小美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