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言笑和宴之峋的关系,她和宴临樾的联系越来越频繁,他的举止依旧处处妥帖,搭配温柔的谈吐和俊朗的外形,让人心脏砰砰直跳,成功唤醒了她深埋角落久违的迷恋,可一面她也清楚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在一起
过去,宴临樾只当她是朋友的妹妹看待。
如今,他结了婚,而她干不出当小三、插足别人婚姻的行为,太跌份,也太轻贱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在被社会审判前,先进行一番自我审判,所以只能舍弃掉那些念想,让宴临樾成为她的高山雪、天上月,她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这些她和言笑提起过,言笑说:“你道德感太强了,活得不够随心所欲,这是你的缺点,不过也算是你的优点。”
李芮彤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将话题引到宴之峋身上,“都说初恋最让人放不下,参考我就知道了,可我怎么感觉你是个例外?”
言笑也不反驳,“不瞒你说,当初跟他交往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有种预感,我迟早会从一个优雅知性的女人被逼成一个时不时歇斯底里的怨妇。”
这形容很有画面感,李芮彤笑到不行。
从回忆里抽身的下一秒,李芮彤脑子里涌进来一段画面,这给了她机会转移关于霸凌的话题,她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不少,带着些调侃意味:“小少爷现在住在你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像吃软饭的上门女婿。”
言笑给她的形容比了个赞,“精辟。”
李芮彤:“对了,你俩有没有彻彻底底谈过一次?”
言笑点头,“关于言出的话题,聊过。”
“你们自己的呢?”
她说没有,“聊了估计他也听不进。”
李芮彤不明所以。
言笑说:“这个世界上,最难沟通的不是没有文化的人,而是被灌输了标准答案的人……他已经认定了分手只是我单方面的问题,我跟他说再多都没用了。”
她至今还是那想法:
拿金镶玉去补一面破碎不堪的镜子,不值得。
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李芮彤轻轻点头表示认可,“你俩现在这样也算不错,至少对言出来说是。”
想到什么,她又说:“以前我就想说,但一直没找到什么好的形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句。”
“如果是关于我和宴之峋的,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