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反应过来,喷香水可能是假,沾染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才是真的。
言笑笑眯眯地攥住他衣领,往自己身上带,“你以后可别学他。”
“这算是以前女友身份的警告?”
“不是,我怕你被男人看上。”
“……”
言笑顺势揩了把油,指尖从他厚实的胸膛划过,“肌肉不错,但你记住,别发那种光着膀子的自拍到朋友圈,不然有你好受的。”
宴之峋没听明白,也没心思去听明白,他胸前的肌肤像爬着小虫子,又痒又麻,最后钻进心脏里,挺难受的,但他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是轻轻拧了下眉,佯装镇定地打开话题:“她怎么样?”
“你问你妈?”
“嗯。”
言笑睨他,“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受欺负?”
“谁能欺负得了你?”宴之峋顺手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每个人对上你,都是自取其辱,自讨苦吃。”
言笑利落地甩给他一个“你给我闭嘴吧”的眼神,“我走那会,她挺激动的。”
“你和她说什么了?”
她挠了挠脸,“也没说什么。”
宴之峋早就发现了,她心虚的时候就喜欢挠脸更多资源在企我鸟群夭屋儿耳七五耳爸一,365天不间断更新,停顿片刻,他直接抓住她的手,自然地放进自己口袋。
手被桎梏住了,言笑就开始动脚,脚尖在沥青路面上蹭了两下,才慢吞吞地开口:“反威胁了下,顺便劝了嘴离婚。”
饶是宴之峋在开口问前做足了心理缓冲,听她亲口解答,还是短暂地愣住了,“她不会听你的。”
他不是没和赵蓝心提过要她离婚的建议,每次都得到赵蓝心诚惶诚恐的反应,还让他以后别当着宴瑞林的面说这事,宴瑞林会动怒。
宴之峋偶尔希望宴瑞林真的能被气死,但他又有点害怕,害怕拿宴瑞林当成精神寄托的赵蓝心会承受不住,要是她的不清醒超出自己的想象,走上悲剧爱情电影里殉情这条路也不是没有可能。
言笑没接话,他的手太烫了,把她这种冷血动物都给捂热了,还捂出手汗,她不太舒服,但也没把手抽回来,“确实没听……对了,她这次给我支票了,不过我没收。”
宴之峋诧异。
对着他一脸“财迷从良”的反应,言笑扯了扯唇,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脚背,随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拂了拂头发,风情款款地说:“才五十万,太少了,我可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