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怎么回事——好吧,也不是真不知道——呜呜,怎会如此?
他这回理都没理我,直接派了小鸟过来应付我。他从前可不是这样…我很少杀人,几乎是从不,但我很强,必要时甚至强的离谱…他之前都宁愿自己犯险,也不肯让罗宾有任何闪失的!
怎会如此!
我垂头丧气,但还是朝那孩子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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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前
“你又做那个梦了。”
杰森大汗淋漓的惊醒了。他惊惶的向身旁望了一眼,发现自己在蝙蝠洞,在家,安全。他身上被披了件不属于自己的黑披风。
孩子抿了抿嘴,摸了下额上的冷汗硬撑:
“没有。”
“撒谎。”
“就是没有!”
老头子不说话了。布鲁斯站起身,不再皱着眉头观察他——他是不是看了有一会儿了?呜,有点恶心!仿佛他还是那个需要轻拿轻放的伤患。
那双眼睛,布鲁斯那双藏着忧虑的蓝眼睛…他最近总就像前阵子那样,如后怕着什么、担忧着什么似的看着他。好像他还缠满绷带倒在床上,好像直到现在他都没好。
……杰森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被布鲁斯这样看着,那感觉很差,布鲁斯的关心令他开始失去了对自己的自信,罗宾也忍不住忧虑起来:
他是不是真的还没走出来?他是不是真还没好?
孩子希望自己能坚信答案为否。他应该觉得自己好得不得了:那个愚蠢的白脸疯子什么阴影都没给他留下,他一点儿也不害怕、不担心、不自责。他清楚小丑说的都是疯话,而他很正常,不会被精神病人影响。他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但蝙蝠侠从不低估小丑。
杰森也不喜欢欺骗自己。所以他们都清楚。那个陷入了沉眠的神经病‘睡美人’,他的确在孩子身上留下了什么。那是种恶毒的馈赠,是枚种子,是根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