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刚开荤的陈泽屿来说,这些只是开胃小菜,他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就那么一两次就满足。
对于梁鸢来说快乐是快乐了,但快乐太多导致她又困又累又兴奋,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难受的很。
从清晨到日暮,陈泽屿不知疲惫,最后给二人清洗好身体,才满足的躺在床上休息。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梁鸢才悠悠转醒,低头一看身上惨不忍睹的印记,不知道还以为她被怎么虐待了。
身上很干爽,陈泽屿应该已经帮她清理干净,她套上睡衣走了出去,就是腿有些不舒服,一走一难受,嗅到诱人的香味,她的肚子不由自主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陈泽屿身上挂着围裙,一手拿着勺子,将她推到卫生间:“先去冲个澡,汤等会就好。”
看他一副餍足的神情,仿佛偷腥的猫,再看看自己,眼底厚重的黑眼圈,和女鬼没什么区别。
梁鸢双腿打颤,一挪一步的走到卫生间,洗个澡就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最后还是陈泽屿把她抱了出去。
“还笑!你属狗的啊,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陈泽屿眉眼带笑,侧头亲了她一口:“我的错,要不你……咬回来。”
梁鸢现在知道有些男人不能得罪,因为他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场子:“去去去,想的美。机器刚到,我今天必须去工厂看看。”
机器到的太晚,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安排,就被陈泽屿按在床上酱酱酿酿。
“等吃过饭,我陪你一起去。”
好在饭菜足够鲜美,梁鸢吃饱后恢复了力气。
哪知刚过去就看到不少人在卫生巾生产车间门口站着,一个个伸直了脑袋往里头张望。
“怎么都在这呀?”
“第一次见这种机器,实在太好奇了。”
这么热的天,梁鸢却穿长袖长裤,声音还那么沙哑,肯定是为了工厂过度劳累才如此。
要不是梁鸢,他们现在还在失业中,这两个多月梁鸢忙上忙下,有多辛苦,他们也都看在眼里,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惊人的盘活了这个工厂,一时间众人神色复杂,索性也不再看,纷纷跑回去更加卖力的工作。
车间里头正有师傅在教导几个工人如何操作,一个个别提多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