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和谢千砚在一块怎么了?
正想开口问,便见傅晚凝换了副面色,委屈道:“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
从袖中抽出一大把纹样各式的符箓,她如数家珍地给宣珮科普,白若凝脂的指尖于其上一张张掠过:“这张是变性符,能够短暂转换性别,效果大约能持续一炷香。你想想,给那云舒逸用上这张符,你编的那故事就一下子变成了男装大佬爱上我。啊,真是一份令人动容的不容世俗的爱意,我都要潸然泪下了。”
“这张是恋爱脑符,效果等同于中情蛊,但也只能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我想了想觉得还凑合,如果正好是在激烈的对决,你给对手贴上一张,这么短的时间噶个腰子也够了,直接让对方丧失大半行动力。”
“这张是......”
变性、噶腰子......你能有点阳间的符咒吗?!
看了眼,宣珮发出由衷的喟叹:“幸好没叫上你,本来造谣还只是归在民事的范围里,你一来就要步入刑事了。”
傅晚凝哼了一声:“什么刑事,你觉得我这像作案工具吗?请称其为在伟大创造力下璀然诞生的艺术品谢谢。”
相比起后者对自我美化加工后的评价,前者的客观显然更得民心。
几人见面,贺知雪惊喜地冲上来,扶住她双臂雀跃道:“你也来了?!”
贺时闻在一旁冷嗤:“我就说是全班都在这里吧,看吧看吧,你个傻东西一开始还不信我。”
“别这样,”拍下她的手,傅晚凝含羞带怯地朝宣珮投去一眼,扭捏道,“人家已经是班长的人了。”
“别玩了各位,”深陷三人修罗场中心的宣珮低头检查了下乾坤袋中的笔墨砚台,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转身顺着混杂着无数吵闹声、熙熙攘攘的人流,向考场走去,“考试要开始了。”
......
再次出现在这个位置是在半个时辰后,随着铃声打响,考生纷纷交卷离场,交谈声刹那间填满贯通几个班的长廊与学堂大门门口。
“完蛋了,这回都什么题啊!不是还没到月考吗?怎么会这么难!”
“玲珑草的习性是什么来着?我就记得这是月例中固元丹丹方中的一味灵药,当时复习的时候就觉得玲珑草一看就是重点中的重点,但明明考前刚背过的我怎么又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