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晃了晃脚尖:“穿。”
闫凯单膝点地,抓过雌虫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一如他想的那样,掌心触感冰凉,甚至已经发僵,他忍了忍出声提醒:“下次回来要穿拖鞋。”
“管好你自己。”
闫凯垂下眼睑,并不理会:“我会提前备好。”
雅尔塔抿了下唇:“随你。”
闫凯仔细拉直袜子边沿,不需要雌虫多说,自觉地拿过军靴替他穿上。
雅尔塔显然十分满意,站起来踮了踮后跟:“做的不错,回去好好休息,下周跟我去拍卖场。”
“什么拍卖场?”
“不必多问,到了自然知道。”
雅尔塔调整了一下外套的衣领,还不等闫凯系上腰带便推开门,一瞬间衣摆飞扬,风雪猛的灌入,闫凯身上的衣服没有干透,立马凝了一层薄冰。
雅尔塔余光回望:“进去。”说完随手甩上门。
闫凯看着已经关上的门,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整个人安静的可怕。
* *
雅尔塔带着一身风雪来到会议室,里面早已坐满了雌虫。
有些是自愿加入起义军的贵族,有些是曾经与他一同并肩的战友,还有一些是被迫害过的受害者,在这场起义运动中有着卓越功勋,是他钦点的新上任将领。
“首领,您可算来了,快跟我们说说剩下的雄虫到底如何处理!”
说话的是加布,新上任中将,典型的隆科达雌虫,大约2米3,体型强健威猛。
雅尔塔将外套递给一旁的侍从,走到主位坐下,双手交叉抵在下巴:“按照原计划进行。”
“您真的打算将他们重新放出来?”
雅尔塔淡淡扫他一眼:“隆科达的雌虫不能没有精神力。”
“去他妈劳什子精神力,直接捣了那器官就不会有发热期!”
加布曾经也为虫夫为虫父,可惜他的孩子还没等到出世就被雄虫一顿鞭子捣得稀碎,而他也就此失去了生殖腔,他跟雄虫之间的仇恨几乎不可调和。
雅尔塔淡淡瞥他一眼,并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