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突然出现一双孔武有力的手,如铁钳一般按住了平西将军在空中挥舞的手臂,任凭他再怎么争执扭动,都纹丝不动。
平西将军连忙转头,恶狠狠的对着赵锦年道:“侯爷,你这是何意?”
赵锦年年轻飘飘地道:“平西将军,如此难为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大丈夫所为,本侯看不惯。”
下一刻,他毫不客气地用力直接将平西将军的手甩开。
温以缇立即像炮火一样,逮谁冲谁发作,立即对赵锦年道:“赵侯爷,你也别装了,什么瓦剌的细作,这都不是你们设的圈套吗?”
温以缇死死地盯着赵锦年的眼睛,试图从中察觉到一丝端倪。
“看来侯爷的怜香惜玉是用错了地方”平西将军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赵锦年听后也不生气,只是神色淡然地道:“温大人可是误会在下了,本侯可从未认定温大人藏了瓦剌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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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同边将军一块来?”温以缇道。
赵锦年挑了挑眉说道:“实不相瞒,边将军做事不动脑子,本侯怕他伤及无辜,便跟了来,毕竟这甘州之地,若说军中之事,本侯说话还是有着分量的。这么看来,本侯跟过来,倒是明智之举。”
说着,赵锦年特意看了一眼七公主的方向。
温以缇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果然,这赵锦年就是认出七公主了。
温以缇再次道:“那依侯爷之见,今日之事该如何?”
“安远侯,这娘们杀了我的人,又窝藏瓦剌的细作,你是想包庇她吗?”只见平西将军对着赵锦年质问道。
赵锦年轻笑一下,刚要开口,温以缇同样突然也笑了起来,对着平西将军得意地道:“边将军还是先想想自己吧,刘俊中了我的毒,你也没落下呀!”
平西将军立即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方才脸上的伤口,只觉身上似有隐隐的蚁行之感,原来毒是在那袖箭之上,一时真是大意了。
随即恶狠狠盯看着温以缇怒吼道:“臭娘们,把解药交出来!”
赵锦年见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但并未继续开口。
温以缇开口道:“想要解药不难,只要平西将军放过我们,让我家人安然无恙的出城,我可以留在城里接受你们的审查,可好?”
“不成!”平西将军立即道,“关押你们是按照大庆律法,亦是为甘州百姓着想,本侯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说着,还看了眼赵锦年的方向。
温以缇轻缓了口气,沉思片刻才艰难的说道:“那这样如何,不将我的家眷关入大牢内,我们可以在养济院内等着你们的审查,一日未查出,我们便一日不出门,如何?”
这…平西将军有些犹豫,他的目光在如死鱼一般的刘俊身上停留,心中揣测着刘俊是否还活着,同时也对这来得蹊跷的毒药心怀忌惮。
就在他犹豫之时,赵锦年开口道:“好,就依温大人所言,反正证据也不充分,着实确实也不够将官眷押入大牢。”
平西将军听后沉默片刻,为难了一会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