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吧,以你的身份住这个小竹屋里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就喜欢这里。”
好吧,那我真没啥好说的了。
阮歆尘拱拱手,打算告辞。
转身之际,却看到一条熟悉的腰带还挂在他屋里。
“那腰带……”不是楚玄澈的吗?
“哦,我大哥的,会还给他的。”
好吧。
算了,她不掺和他们兄弟间的事。
正当她打算离开时,又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正转身,就看到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楚玄灵,正面色苍白的脱下衣服往伤口上洒药。
所以他是受伤了?
阮歆尘又回来,接过药瓶,“我帮你吧。”
楚玄灵手里一空,抬眸,看到正认真的往他肩膀上洒药的阮歆尘。
阮歆尘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伤口上,看得出,这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了。
可是处理得很不好。
也幸好现在天气冷,要是热天就糟糕了。
“二公子,你这伤口得清洗一下。”
楚玄灵笑笑,“怎么清洗?你帮我洗啊。”
“可以啊,我还是有些手艺的。”
楚玄灵大笑出声,“哈哈哈,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阮歆尘:“……”你就露出半个肩膀哎。
她记得大楚国没那么迂腐啊,上辈子跟在楚璃身边,她不光为楚璃处理过伤口,还给他好些手下都治疗过。
阮歆尘撇撇嘴,放下药瓶说:“既然这样我帮你请个大夫。”
说完她转身就走。
楚玄灵却在这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阮歆尘惊讶的低头看着他的手,刚才谁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楚玄灵虚弱的说:“我的伤,不能被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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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嫂子不帮我弄,我就只能自己弄了。可这个位置,我自己确实处理不好。”
阮歆尘嘴角一抽,“可你刚才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就行了吗?”
阮歆尘:“……”还能这样?
“那你趴着吧,你趴着好弄一些。”
“那你轻点啊,我怕疼。”
阮歆尘:“……”矫情。
她给他清洗了伤口,全程哇哇叫。
最后上了药,包扎的时候还在叫,嫌弃她包得太紧了。
“你想勒死我呀,松,松点。”
“已经很松了,再松得掉。”
他俩虽说长得一样,但性子差得可真远。
恍惚间想起楚玄澈的模样,那清冷持,要是换了他来,怕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再看楚玄灵这儿,知道的她在处理伤口,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杀猪呢。
“你这样我没办法活动啊。”楚玄灵不满的说。
阮歆尘没好气道:“你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活动?你还想去耍花枪不成?”
她没管他的抱怨,反正按照自己的经验来给他包得妥妥的。
包好之后,交代了一下简单的注意事项她就离开了。
可走到门口,她又觉得不对。
他既然是剿匪伤的,为什么不能被人知道?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楚玄灵听后淡笑不语。
阮歆尘狐疑道:“该不会你哥去剿匪,你去当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