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后,恭王夫妻那脸色才好看了些。
恭王妃微笑道:“你有心了。”
“这是应该的,还望伯父伯母恕罪,望堂嫂见谅。”
他坐在轮椅上拱手赔礼。
恭王扶了他一把,说:“殿下见外了,我们并非是非不分的人。你是你,你的王妃是她自己。她的过错,我们不会责怪到殿下身上。”
“多谢伯父。”
“只是……战王妃为何要那么做呢?”
“这……”楚璃看向阮歆尘。
阮歆尘定了定神,轻叹了口气说:“回父王,儿媳其实在家里与姐姐相处得不好,说是仇人也不为过。其中缘由……得问过父亲才知能不能说。”
这么说恭王就明白了。
她们不是一个娘生的,不外乎妻妾之争再将仇恨延伸到姐妹之争。
这样的事很多人家里都有,他们见怪不怪。
恭王妃拉着她的手说:“既然不合,那以后就来来往,咱们犯不着招人嫌弃。”
“是,儿媳听母妃的。”
阮歆尘与恭王夫妻的相处,深深的刺痛了楚璃的心。
偏偏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羡慕的看着。
看着她慢慢的融入这个家。
恭王夫妻接受了楚璃的道歉,还留他吃了饭。
饭后,恭王顾虑到楚璃身体不好,还亲自给他送回去。
因为他坐的是恭王府的马车,就他劫持阮歆尘的那一辆。
此番送回来的说法是,当时他们走得急,把马车落下了。
身体不好又没马车回去,恭王自然得送了。
阮歆尘回到了萃园,心里直打鼓。
“彩玉,世子回来了吗?”
彩玉摇摇头,“世子与二公子都不见了。”
这两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嫁进来一个多月,阮歆尘也逐渐习惯了楚玄澈动不动就消失几天。
“小姐,怎么了?”
“没事。”
阮歆尘想着楚璃的一系列举动。
训斥阮怡禾,把她禁足。
他这是仅仅要为自己出气吗?
若是她猜得没错的话,一些对阮怡禾不好的传言怕是很快就要传出来了。
如果真的传出来,那么就可以确定,此举他是在为将来休了阮怡禾造势。
第二天,彩玉匆匆回来,告诉了她从王府下人圈子里听来的八卦。
“小姐,大小姐倒霉了,她欺辱咱们的事被战王知道了,战王很是生气,把她训斥一顿,说她口出狂言,失礼善妒,不敬长嫂,让皇家蒙羞,让战王府蒙羞,还禁了她足。”
阮歆尘:“……”连楚璃骂她的话都传出来了,不是故意的还能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