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心想母妃,女儿为了让您当上贵妃。都大封六宫了,还有人比我更爱您吗?
新君的心思转了两转。
“也不是不行,之后你来起个头吧。”
竹心低眉顺目地说了声“是”。
还让她起头,她调子可高,他能唱上去吗?
……
之后是新君的登基大典,新君定年号为景兴,今年便是景兴元年。
四月二十,紫宸殿,景兴帝登基后第一个早朝。
相王出列,当了一回本次早朝的开场嘉宾。
“陛下,辽国害先帝性命,此仇不报枉为人臣。何日兵发辽国,臣愿领兵以报君恩。”
景兴帝温声道,“皇叔,若真是为先帝报仇兵伐辽国,朕必要御驾亲征,君父之仇怎能假手于人呢。”
相王一脸欣慰,“先帝后继有人,实乃大齐之幸。”
景兴帝又道,“只是锦衣卫已经证实德胜并非辽国细作。马爱卿,你跟皇叔讲讲。”
马顺出列,“回陛下,回王爷,臣与大理寺乔大人查了德胜外宅的管家,他已招供是被人收买才把那些信件放在德胜外宅的书房中,意图想挑起两国纷争。”
相王问道,“那此人是受何人指使?”
马顺又道,“回王爷,那人畏罪自杀并没供出幕后主使。”
相王听罢冷笑一声,“马大人,你不是随便找个人交差吧?陛下,德胜若不是辽国细作,他弑君的理由是什么?”
这时乔子舒出列,“启禀陛下,臣查出那三名自杀的侍卫有一人原是摄政王的部下……”
相王大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本王吗?”
“王爷,臣是想说这人既然做过您的部下,就想请教您对此人是否了解?可知他为何要弑君呢?”
那侍卫凑巧是他的部下根本不是给马下药之人。可相王的心依旧七上八下的。
“本王的部下众多怎么可能都了解?而且狂悖之人的心理,本王怎么能猜出来?”
乔子舒对相王拱手在拜,“王爷说的是,狂悖之人的心思您猜不出来。那寻常人更猜不出来了,故德胜弑君的理由还真不好猜。”
“可先帝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
“所以臣定会追查此事。这老虎是在哪买的?为何这么凶猛?下得是什么药?毕竟先帝遇见猛虎的前一天,陛下在庄子上差点遇害。到底是何人放火?这二者有何联系?同时害了陛下和先帝对谁有利?凡做了就有痕迹。臣都会一样一样查清楚。”
相王对上乔子舒像深渊一样的眼睛,后背起了一层凉汗。凡做了必有痕迹。神人做的真的天衣无缝吗?再深究下去会不会把自己也牵扯进来?
相王不再言语,景兴帝便道,“那一切就有劳乔爱卿了。”
摄政王府
相王将今日早朝之事讲给神人听。
神人面露寒光,“这么看来,这个乔子舒是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