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但是收拾得还算干净。
刷白的墙、实木的桌椅,桌上摆着铁皮热水壶和搪瓷缸子,门后的盆架子上放着一个搪瓷脸盆。
一切都正常,就是,只有一张床。
这可咋睡。
郁寒青也注意到了。
不过他并不想发扬绅士风度,让姚白竹睡床,自己打地铺。
于是,并没有开口。
姚白竹更不可能让。
开什么玩笑。
明天就要坐五天五夜的硬座,今晚就是天上下刀子,她也要躺床上好好睡一晚。
于是她瞅了眼郁寒青,“要不一起睡?”
他要是避嫌,主动说睡地上,她就可以一个人睡床了。
谁知郁寒青一口答应,“可以,我再去问服务员要床被子。”
说着,转身出了房间,没一会抱了床被子回来,很快床上就变成了两个被窝。
想到五天都不能好好洗漱,姚白竹打算上车前好好洗个澡,跟郁寒青说了声,便拿着衣服毛巾去了浴池。
进了换衣间,她趁着人不注意,掏了一块香皂出来。
这香皂是她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