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辞接过凤令,握住凤令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内心激动啊!
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有五万翎羽军在手,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
简直天助我也!
“娘,谢谢您,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嘱托。”
“好孩子。”凤瑶伽欣慰的摸摸她的头,“除此之外,娘还要送给你一个人。”
她说着双手一拍,一道黑色身影立马出现在两人面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祁祤。
凤瑶伽道:“祁祤虽说是我的贴身护卫,但其实他也是翎羽军的统领,翎羽军只听命于凤令的主人。如今你是凤令的主人,祁祤便也只听令于你。
祁祤,本宫已将凤令交于永安郡主,从今往后,你便只需听令于她一人。”
“是,长公主。”祁祤说着对凤倾辞单膝下跪,铿锵有力道:“属下誓死效忠永安郡主。”
凤倾辞压下内心的激动,微微抬手,“祁护卫,请起。”
祁祤站起身,默默退至她的左侧后方。
就在此时,长公主管家匆匆来报,“长公主,不好了,影公子闯入竹林,被蛇王困住了。”
凤倾辞眉心跳了跳。
【凤夙影肯定是得罪了慕流殇,才会被蛇王困住。
这家伙真不消停,尽给我惹事,早知道就不应该带他来的。】
凤瑶伽却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阿辞,这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娘就不掺和了,你自己解决吧!”
“那阿辞先告退了。”凤倾辞担心那两个冤家动真格的,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去了竹林。
祁祤紧随其后。
到了竹林,就见凤夙影被蛇王缠住身体,挂在那棵老榕树上,模样甚是狼狈。
而慕流殇泡在温泉中,线条流畅的双臂靠在温泉边沿的岩石上,袒露的胸肌在水中若隐若现。
长发披散,双眸半阖,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在下眼睑投下一层暗影。
男人神情慵懒,美的像一只水妖。
苏倾辞呼吸一滞,心里的第一反应是。
【这个男人是故意利用凤夙影把我引来,然后在这里勾引我的。】
凤夙影此刻也终于知道,自己被别人利用了,而且该死的还是自己送上门给人家利用的。
他说今日这竹林怎么没有设下机关陷阱,他随随便便就闯了进来,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简直是卑鄙小人。
他朝泡在温泉中的男人大喊,“慕流殇,你用一条蛇困住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放我下去,我们真刀真枪打一架。”
慕流殇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凤倾辞,琉璃色的眸子波光潋滟,“阿辞,他擅闯竹林,被蛇王困住,你不会怪我吧!”
凤倾辞在温泉边蹲下,手指拨动泉水,泉水晃动,露出男子胸前大片春色,撩人的紧。
女子葱白的手指抚上男人光洁的下颚,划过凸起的喉结,一路往下,表情却十分无辜。
“怎么会呢!他擅闯竹林,有错在先,被蛇王困住也是他活该。本郡主只想问一句,不知道流殇公子要怎样才肯放了他?”
男人被她的手指撩拨的邪火乱窜,琉璃眸中欲色翻滚,喉结滚动,哑声开口,“只要郡主留下,他便可以走了。”
“呵,成交。”凤倾辞手一摆,“祁祤,把他带走。”
“是,郡主。”祁祤上前一步,在蛇王把凤夙影抛下来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后腰带,然后把他带走。
凤夙影急了,使劲挣扎,“你放开我,我不能把阿辞一个人留下。阿辞,他分明是利用我把你引来,想要对你意图不轨,你可不能中了他的计啊!”
祁祤面无表情,只是拖着他往外走。
待两人走远,凤倾辞的手指在男人敏感的胸肌上流连,玩味的看着男子眸中的那抹赤红,明知故问,“他说你想对本郡主意图不轨,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了温泉中,激起大片水花。
盘踞在老榕树上的蛇王合上双眼,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屏蔽底下男女没羞没臊的声音。
云雨过后,慕流殇抱着女子回了竹屋,换下自己身上的湿衣。
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套浅蓝色女装,就连肚兜亵裤都一应俱全。
凤倾辞颇感诧异,“你这里怎么会有女装?”
“我想着你偶尔会来此留宿,没有衣服换实在不便,便准备了几身。”
慕流殇边说边在床边坐下,拉开她身上的被子,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粉色吻痕,眸色又逐渐加深。
他拿起一件藕色肚兜给她穿上。
凤倾辞莫名有些害臊,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男子却在她耳边嬉笑道:“先前在温泉色胆包天撩拨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凤倾辞耳根一热,娇嗔满面,“那还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男人根本顶不住她这副娇嗔的模样,眸色愈发的深了。
落在肚兜系带上的手指松开,大掌隔着柔软的布料贴着那处绵软的雪白,肆意把玩。
凤倾辞整个身子都软了,眼尾氤氲着一抹春色,微微仰着头颅,任他为所欲为。
凤倾辞离开长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凤夙影在大门口焦急的来回踏出,祁祤站在马车旁,面具下的眸子无波无澜的盯着大门里面。
直到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眸子里才起了一丝波澜。
凤夙影见凤倾辞出来,连忙迎上前,“阿辞,你怎么才出来?都几个时辰过去了,你们到底在干嘛?”
凤倾辞老脸一红,不想搭理他,径直上了马车。
凤夙影连忙跟上去,突然发现她的衣服换了,瞪大了双眼,“阿辞,你的衣服怎么换了,我记得早上你不是穿这身衣服的?”
随后突然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哎呀,是慕流殇给你换的对不对?那卑鄙无耻的小人肯定欺负你了对不对?”
凤倾辞捂住他的嘴,“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跟慕流殇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是知道。”凤夙影拿开她的手,不满的抗议,“可是明明是我先跟你在一起的,你我至今还未圆房,可他都吃了好几回肉了,我却连肉汤都没有喝上,我不服。”
凤倾辞瞪他一眼,“什么吃肉喝汤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把阿辞当成我的妻。”凤夙影像个小娇夫一样,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闷声闷气道:“阿辞,我如今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抛弃我。”
凤倾辞很是无语。
【这个男人怎么搞得好像我是抛夫弃子的女人一样。
我是渣,但是我也没说不对你们负责啊!
不过这家伙遭逢巨变,没有安全感也正常。
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她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哄道:“说什么傻话呢?我费尽心思把你从皇宫里面救出来,替你治伤,又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
男子抬眸看她,桃花眼可怜巴巴的,“那阿辞爱我吗?”
凤倾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