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出她还有个二十岁的儿子。
万馨儿不自觉福身一礼,“许久不见岳姐姐,您气色瞧着愈发好了。”
岳明珠摆摆手,“我这肆意的日子过惯了,乍见故人觉得亲切得紧,咱们之间就无需来这些。”她抱着手炉往椅子上一坐,“我今日过来是为了我的那些个手帕交。”
“若非前几日她来我府上叙话,瞧见我头上的绒花簪,我还不知道你这丫头竟将铺子开到京城来了。”
她说话声音带笑,乌黑的眸子转来转去,灵动又带了几分狡黠,让万馨儿莫名想到一个词——顾盼生辉。
由此可窥见其当年的绝色姿容。
“怎么了?还不叫人拿簪子过来?你这丫头难不成还记仇呢?”
“不是,不过是觉得岳姐姐变了许多。”
岳明珠轻笑,本就昳丽的五官愈发明亮起来,“那你说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极好的。”
“先前原是我傻,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成了个困在井底的青蛙,甚至还主动与娘家划清界限,整日自怨自艾,不过十几载竟将我熬成了朽木枯槁。”
“我母亲那样要强的一个人,见我回来成那副模样竟生生掉下了眼泪。拉着我的手不住地说‘回来就好’。”
岳明珠是岳家独女,岳大人的掌上明珠,有这样硬气的娘家,这便是她敢不顾一切跟楚天川和离的原因。
“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挑簪子重要,我那些个手帕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