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从房间里出来时,脸颊粉润嫣红,生怕叫院里几人看出异样,急忙去厨房收拾整理。 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一直到李卫平他们离开,她和李雪芽一起去夜校,脸上热气都还未散开。
脑子里来回都是裴观臣亲吻她的画面:“小绿,我很庆幸,此生有你为妻!”
李雪芽很是不解:“我说,你这结婚都一年了,怎么着,也是老夫老妻的了,你至于因为送你个礼物,就这么脸红心跳的?”
凌槐绿脱口而出:“你咋知道他送我礼.....”
李雪芽啧了一声:“就那么会儿工夫,偷摸把你喊进屋里,除了给你礼物还能干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啊!”
凌槐绿脸又红了,为了岔开话题,她转头问李雪芽:“先别说我的事,反正老夫老妻也没啥好说的了。
倒是你,和咱严哥是什么情况,我可是听说,你公然在外头,说严哥是你对象来着!”
李雪芽一个急刹,双腿撑地上:“你....你胡说啥,谁说我跟他是对象了?”
凌槐绿也停下车,饶有兴致打量着她:“李同学,你很可疑哦,我可不是胡说,是有人亲眼见你拉着严哥,说他是你对象。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轮到李雪芽脸红了:“我....我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呀。”
反正时间还早,两人便推着车边走边说话。
李雪芽就跟凌槐绿说起,她参加苏艳萍和曾建明婚礼的事:
“你都不知道,那两个贱人有多贱,他们结婚,不但请了亲戚朋友,还请了不少曾经同学过来,故意在人家面前,讽刺我没个对象。
呵呵,姐们这脾气,能忍得了这两个贱人?”
她那天可是刻意打扮过去的,本就漂亮的脸蛋,让她三嫂帮忙上妆梳头,穿着白色衬衫葱绿裙子高跟鞋,不说话不发脾气,那妥妥的窈窕淑女一个,把苏艳萍那个新娘子给衬的黯然无光。
漂亮是漂亮,就是没怎么穿过高跟鞋,走路一点都不舒服,不得不小碎步装淑女。
惹得当时不少来参加婚礼的小年轻频频侧目,找新郎新娘打听李雪芽的来头。
苏艳萍本来叫李雪芽过来,就是为了打击她,眼见她在婚礼当天,抢了她新娘子的风头,心里那口气怎么咽得下。
“雪芽,你就一个人过来?我怎么听说,阿姨最近一直在给你相看对象,该不会这么久了,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吧?
雪芽,你年纪也不小了,书没读好,就该早些找个对象,省得李叔叔和阿姨成天为你操心!”
苏艳萍故作姿态,李雪芽同样也咽不下这口气。
“哈哈,我没对象?苏艳萍,你这才结婚,怎么就开始操老妈子心了?”李雪芽摆出一副傲然姿态,反正咋样都不能让这对贱人高兴。
“这事啊,还真不用你操心,喏,那就是我对象!”李雪芽指着不远处的严禁一脸坦然道。
曾建明一愣:“严禁是你对象?李雪芽,你该不会是故意吹牛吧?”
其实李雪芽远比苏艳萍漂亮,要不是因为她学习不好,没考上中专,曾建明觉得,自己也不一定就会选择苏艳萍。
他一直觉得,李雪芽很爱自己,可现在李雪芽说自己有对象,还是长相工作都不错的严禁,曾建明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李雪芽嗤了一声:“这种事也是能开玩笑的吗?我这人啊,找对象不
凌槐绿从房间里出来时,脸颊粉润嫣红,生怕叫院里几人看出异样,急忙去厨房收拾整理。
一直到李卫平他们离开,她和李雪芽一起去夜校,脸上热气都还未散开。
脑子里来回都是裴观臣亲吻她的画面:“小绿,我很庆幸,此生有你为妻!”
李雪芽很是不解:“我说,你这结婚都一年了,怎么着,也是老夫老妻的了,你至于因为送你个礼物,就这么脸红心跳的?”
凌槐绿脱口而出:“你咋知道他送我礼.....”
李雪芽啧了一声:“就那么会儿工夫,偷摸把你喊进屋里,除了给你礼物还能干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啊!”
凌槐绿脸又红了,为了岔开话题,她转头问李雪芽:“先别说我的事,反正老夫老妻也没啥好说的了。
倒是你,和咱严哥是什么情况,我可是听说,你公然在外头,说严哥是你对象来着!”
李雪芽一个急刹,双腿撑地上:“你....你胡说啥,谁说我跟他是对象了?”
凌槐绿也停下车,饶有兴致打量着她:“李同学,你很可疑哦,我可不是胡说,是有人亲眼见你拉着严哥,说他是你对象。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轮到李雪芽脸红了:“我....我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呀。”
反正时间还早,两人便推着车边走边说话。 我在元宇宙修仙
李雪芽就跟凌槐绿说起,她参加苏艳萍和曾建明婚礼的事:
“你都不知道,那两个贱人有多贱,他们结婚,不但请了亲戚朋友,还请了不少曾经同学过来,故意在人家面前,讽刺我没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