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的脑袋顿时鲜血飞溅,温热的血液瞬间顺着发丝流淌,沿着脸颊滴下来。
手下痛苦地闷哼一声,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用手紧紧地捂住脑袋,身体像筛糠似的不停地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痛苦。
夜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刀,一字一顿地说:
“滚出去!”
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粗犷的手下看了那女人一眼,没好气地说:
“走啊!”
那女人吓得腿都软了,眼睛瞪得极大,嘴唇都颤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凶恶地举起烟灰缸砸向手下,那哐当一声砸在了她的心尖上。
“哦哦哦……”
女人跌跌撞撞地跟着手下的尾巴走。
“女人留下。”
夜正那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让那个女人愣住了。
捂着脑袋的手下,眼睛转了几下,慌神地看了那个女人几眼,就关门出去了。
咔哒——
皮带的卡扣一响。
这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夜正把皮带从裤头缓慢地抽了出来。
撕拉一声。
链子拉下。
他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身体顺势向后靠了下去,双腿大大地叉开。
眼神阴险地盯着站在前面穿着一身清纯裙子的女人。
“过来。”
一道冰冷的命令响起。
行走在风月中的女人,这种男人还是见得多了,上一分钟还好像嫌弃她,说要找个清纯的。
下一分钟,还是觉得,来都来了,吃完再走。
哼!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女人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松了口气。
于是——
那个身姿婀娜的女人一改刚进来时候的清纯模样,不装了,本来就不是纯良的人。
女人微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迈着极为风骚的走姿,一步一扭地走向那个男人。
眼眸中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嘴角高高扬起,那抹笑像是带着钩子一般,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勾走。
女人迈着的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风情。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一声一声的,最后站在男人的面前。
可是——
沙发上的男人眼神冰冷。
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丝毫笑意,他从牙缝中冷冷地挤出一个字:
“ ”
一分钟不到,女人已经光光的站在夜正的面前。
夜正嘴角一扯,眼神示意女人。
女人跪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
低下头来。
……
……
男人仰着头,双手横着搭在沙发上。
呼吸沉重,脸上的肌肉时不时微微颤动,青筋暴出,发出难忍的气息。
十分钟后。
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个男人。
明明就很享受。
真的是说翻脸就翻脸。
毫无征兆。
夜正一把抓住这个女人的长发。
.......
一道道触目惊心。
便迅速浮现在女人的白皙的肌肤上。
女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破碎。
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忍受着男人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折磨。
双手紧紧地攥着沙发,指甲都把那皮质沙发抓得一道道的。
“上来。”
夜正,终于停了下来,把手中的皮带一扔。
拽着女人的手臂,一把把人扯了过来。
掐住这女人的脖子。
……
沙发的皮革在两人的重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以上一千字,总是过不了,省略一些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外面的手下进来的时候,看见现场不堪入目。
愣了一下。
不过也不是没见过,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
手下拖着那奄奄一息的女人,离开。
夜正捞起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
冷漠的声音响起:
“加快进度,那批纯度极高的,多整个50吨,全世界销售,钱,尽快拢回来,两个月内。”
电话那头回答:
“收到,正哥。”
夜正挂了电话之后,手机随意放在沙发上,单手捂住那刺刺作痛的脑袋。
另一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眉头紧皱,满脸痛苦地捂住脑袋,经过一轮无极限的刺激之后,脑袋里的疼痛即使减了半分。
但是还是像有无数根钢针在狠狠地刺着。
那颗深埋在脑袋中的子弹,就好像一颗最可怕的定时炸弹,每一次的刺痛都像是倒计时的秒针在跳动。
发出滴答滴答的死亡之音。
夜正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这颗子弹的存在,冰冷、坚硬,好像在无情地嘲笑他的命运。
你奈何不了我。
他知道,即使自己有幸捡回条命,时间也是不多了。
也许在下一秒,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这颗炸弹就会毫无预兆地爆炸。
一旦那颗炸弹爆炸,他辛辛苦苦、耗费多年建立的D品王国将会在瞬间崩塌。
那些曾经在他的淫威下为非作歹的手下们,会瞬间乱成一锅粥。
小主,
他们会为争夺那块大肥肉而自相残杀。
夜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黄泉路上,岂会让自己孤孤单单的走向毁灭。
那有唯一血缘的弟弟,岂会让他那么潇洒的跟自己看上的女孩在一起。
既然活不了,那就一起下地狱。
夜正再一次靠在沙发上,沙发柔软的质感把他吞噬,他侧眼睨了一下那张沙发。
哼——
一片血迹斑斑。
他嫌弃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走到一张皮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手随意地搭在护手上。
眼神有些迷离,思绪不知道飘荡在哪儿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微微抬手,从一旁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那烟在他手指间轻轻转动,动作娴熟自然。
随后,他将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啪一声燃起火焰。
他手指颤抖地夹着烟,深吸一口,那吸烟的嘴唇都在发抖。
闭着眼睛让自己镇定了几秒。
片刻之后,那烟雾从鼻孔里缓缓冒出,一缕缕。
以后,再次捞起手机。
此时的泰国,是凌晨3点,中东时间大约是晚上的9点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