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老万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里的功法。

“是真货，那我们就谈生意吧，你也知道，这东西，是从魔王城里弄来的，不容易，魔王仁善，但窃取魔族机密的事情，肯定也是会施加惩罚的，您说对吧。”

老万对魔王仁善这说法嗤之以鼻，但还是附和道：“确实，您这样需要冒很大的风险。”

“您怎么看呢？肯牛男爵？”墨卷问道。

“啊？老板，这事你和老万商量吧，现在这事我也做不了主了，老万上面的人是教廷的，他们能出的价钱更高。”

肯牛答道，他本就只是个小商人，爵位都是买的，这么大的事，他牵个头，能赚个爵位和一大笔钱，已经很满足了，从没想过要一个人独占全部利益。

只是可惜老万是教廷的人，教廷现在不行了，要是国王的人，开价应该能更高。

不过事情暴露了，就不能再找其他人了，事以密成，言以泄败的道理，肯牛还是懂的。

但他们这一搞，墨卷给整不会了，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陆庄大人说是让这个肯牛接洽这活啊。

幸亏，墨卷是个读过书的画妖，脑子灵活，立刻道。

“教廷？那不行，我不可以和人类教廷交易的。”

老万一惊，忙道：“这是为何？价钱好商量啊。”

“那不是价钱的事，本来我也不是拿来卖钱的，是想要换点材料。阵法的材料，白药木，气魔石，金刚松果。我是要和你们换这些。”

这些都是魔力转换阵法的原材料，是王国盛产，而魔族产量比较低的。和魔族不同，王国对这些材料管控的很严。但比起功法来说不算什么。

老万连忙开口到：“材料也不是问题，可我们这次来，是没有带这些材料的。”

“我也没说现在就和你们交易啊。”墨卷答道。

“可再过两个月……”老万欲言又止。

“就要开打了，对啊，要是我们魔族赢了，我还交易什么呢？”墨卷反问道，“这生意，至少得等你们抵抗住了魔王大人的进攻才好接着做吧。”

老万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假设战争结束了，魔王没有击败王国，你也不和教廷交易？”

“不行，这涉及魔王颁布的法律。”墨卷道。

魔王？法律？老万听到了两个完全不搭边的词。

“根据之前魔王颁布的法律，我偷魔王城里的功法犯得是偷窃罪，将功法卖给王国商人，没申报，属于走私，两罪并罚，最多两百年刑期。但和教廷交易，是叛国，最高死刑，要命的买卖我不干的。”

老万仿佛看到了王国法庭的讼棍。他实在不明白，墨卷哪来的自信自己有机会只坐牢。

“也就是说，你只接受肯牛作为中间人？”老万问道。

“最好是全权负责吧，我觉得他这人有品味，和他聊得来，志趣相投，和他交易能放心。”墨卷胡扯道。

老万觉得对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想不出对方这样做的理由。肯牛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为什么非得是他呢？

算了，结果都一样。

“那好，肯牛，你和他谈吧，要求都可以商量，教廷会全力支持你的。”

再次被赶上架的肯牛有些蒙圈，但还是欣然接受了，这老板好人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