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个书生卑职竟从未在城中见过?”捕头看着面前的画像,苦思一番,疑惑道。
“连你都没见过?看来这书生确实古怪。”县令也盯着画像喃喃自语完,便向捕头命道:“即刻带人全城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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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而就在捕头刚离开,司瑶却突然后知后觉惊叹一声,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率先开口的是静安县令:
“又怎么了?”
“大人,不妨再让人拿着画像去给那些受害姑娘认认,这采花贼极有可能白日扮作书生寻找目标,夜间便直接作案。”司瑶神情沉冷,认真回道。
经司瑶提醒,静安县令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又当即再让人带着画像去询问那些受害者。
“司瑶姐,那采花贼今日碰着你,难道你已成了他的目标。”这时,小路也很快反应过来,一脸担忧道。
“无妨,今夜你们便住在县衙里,这采花贼胆敢来便是自投罗网!”静安县令也当即沉下脸,冷哼道。
“多谢大人!”司瑶等三人听闻皆是心中一喜,随即纷纷冲静安县令施礼谢道。
“你们也帮了本官的大忙,算是相抵了。”静安县令却依旧严肃着一张脸,摆了摆手说道。
一旁的主簿便依着县令之命将司瑶等三人安排到县衙后院住下。
临近黄昏之际,彭捕头才急匆匆回到县衙向静安县令禀道:
“大人,卑职命人将城中搜了个遍未能找到人,不过司瑶姑娘所料不错,那些受害人皆指出在她们被害前见过画像上的书生,只是因这人相貌有几分俊秀,又是一副书生扮相,遂没人将他与采花贼联想到一处。”
“哼,这贼人可真是狡诈!”静安县令听完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
“大人,您说这采花贼今夜会来衙门吗?万一他不敢来又寻其她姑娘下手该如何是好?”彭捕头随即又担忧问道。
“不好了大人,司瑶姑娘被采花贼给掳走了!”只是彭捕头话音刚落,一名衙役便火急火燎地从后院跑出来,向静安县令禀道。
“什么?天色还没暗那采花贼竟来了?不是让你们看着人吗?都干什么吃的?”静安县令与彭捕头一听都震惊万分,纷纷往后院而去,一路上静安县令更是冲着那名衙役骂骂咧咧。
“那贼人不知何时竟在司瑶姑娘三人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才悄无声息地将司瑶姑娘给带走,待我们进房查看时就只见到司瑶姑娘另两名同伴昏倒在桌前。”紧跟着的衙役挨完一顿骂后又得老老实实回道。
“大人,怕是这采花贼早就有预谋地跟着一路司瑶姑娘潜伏在县衙附近了,只是没想到他计划提前才使我们猝不及防!”彭捕头也担忧司瑶,遂拍着大腿痛心疾首道。
“这贼人实在可恶,竟敢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作案!”
静安县令更是怒目切齿,双拳被攥得咯吱作响,想不到静安城的县衙竟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这要传出去他这个县令的脸都不知往哪儿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