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在睁开眼前就意识到自己被绑着的事实。
在思考了两秒对方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自己后,顾问直接睁开了眼睛。
从周围的景色可以看得出这处于下水道的某一处空地,被开发出来成为犯罪的工房。许多尸体赤裸着被摆布在房间内,有的尸体上有部件被割走的痕迹。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啊。我还希望你的表情能更让我满意些。”戴着兜帽的男人背对着顾问对着铁平台上的尸体做着什么,尸体生前惊恐的表情扭到一旁正对上顾问的视野。男人把尸体的胸割了下来捏在手中转过身,走到顾问面前:“事实上……你的表情让我一点都不满意。”
“呵……呵呵。”顾问反而觉得有点想笑,“虽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不过这种做作的感觉真的跟演戏一样。”他晃动一下坐着的椅子:“至少我可以确认我不是真的困到当场倒下……应该是某种自制的催眠气体或者催眠魔术。”
男人咬牙切齿:“啧……事实上远超我的预料,只有你一个家伙倒下了,其他人竟然一个都没睡着。我居然被迫以你为人质逃走。”
“哦,那你为啥没直接杀掉我?你应该没有理由留着我吧……那看来,这里已经被爱德华他们知道了是吧。”顾问笑出了声。
“你是怎么……啧!”男人把手里的脂肪块放到了罐子里,“我本来想让你看到这一切后充满恐惧地死去的,但你的态度着实让我感到火大……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应该就是你口中的魔术吧?我撕不烂也没法脱下,你最好自己给我把它脱下来。”
顾问眼皮狂跳:“不是吧,没想到你还好这口?我看你周围的尸体也没男的啊!”
“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要活生生地解剖你,取出你的器官,让你在痛苦中死亡。如果你不打算自己解除你的魔术的话,那么我就会让berserker用那根铁棍砸烂你的头。”说话间,癫狂的女战士出现在了男人身后。
顾问盯着男人只有两枚令咒的手背大笑道:“那按理来说,我应该选择后者不是吗?至少死得不会那么痛苦啊。”
“那就如你所愿!”男人一挥手,使用了令咒:“berserker,把他的脑袋给我砸烂!”
狂战士嘶吼了一声,高举长枪朝顾问的脸上捅了过去。
然而顾问老早就在等着这么一个机会,他是以晓美焰形态沉睡过去的,晓美焰的盾牌除了可以控制时间外,也是一个空间储物装置。在长枪捅过来的瞬间顾问马上解除了变身,右侧突然出现一个冰箱将捆住顾问的绳子绷断,而长枪就扎穿了冰箱,顾问则被反冲力弹倒在地。
“哈……哈哈……”顾问低笑着猛地翻滚滚到男人面前,抽出袖子里的小刀捅在男人腹部,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直接将男人挟持在自己身前。
berserker在令咒的命令下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拔出长枪朝顾问和男人的方向砸去。男人腿马上就软了,马上抬起手:“berserker!给我停下!”
最后一道代表令咒的红光消失,berserker的枪风硬生生停在男人鼻尖前。
“呼,你的力气居然还比我大上一点呢,还好我做了点措施。”顾问在男人耳边低语道。
腹部的剧痛后知后觉地涌来,男人的力气随着血液一同流失,现在顾问要控制他非常的容易。
“你果然是个愚蠢的家伙。”顾问勒住男人的咽喉露出了极其阴险的邪笑,“现在你令咒都没了,你要靠什么来控制这头失控的猛兽?”
男人瞳孔骤缩,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跟顾问一同被发狂的berserker杀死的那一刻,berserker忽然仰天长吼,然后甩出巨枪砸碎了天花板嘶吼着跃了出去。
“发……发生了什么?”男人还没回过神来,顾问一脚踢在毫无防备的男人的膝盖内窝,让他直接坐倒在刚才绑着顾问的椅子上。
顾问露出一个让男人都感到有些胆寒的笑容,清点着铁台上的工具:“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接下来,咱们该来友善地’交流’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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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是阴暗的宅邸最好的配乐,血液有规律地在地板上蔓延着,内脏看似毫无规律地撒在地面,一张张完整的人皮被挂在墙壁上,像是猎人展示的战利品,又像艺术馆中珍藏的艺术品。
弓弦孙一郎在一排被锁在墙边的孩子面前亲手挑断了另一个女人的脚筋。女人清醒地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墙边的男孩女孩们也发出了疯狂尖叫,因为他们知道,那也会是他们的下场。
“让璞玉太早崩溃可不好,杂质就变多了。”caster的声音从血浴缸里传出,“而且男孩子没意思,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对男孩子也有’修饰’的兴趣。”
“因为他们年轻啊,尊师。年轻的生命不论性别,都是美丽的。”孙一郎尊敬地朝血浴缸的方向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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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的杂质太多了……我还是更中意年轻女孩的血液。”caster在血池中伸展了一下修长的腿,她忽然说道:“对了,有蚊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