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贾芸过来,便非是什么好事情。
贾芹便请了安,垂手侍立,说道:「芸哥儿,你们这是?」
贾芸道:「怎么?难道你自己心里面还不清楚我这次喊你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贾芹着实是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儿。
他来之前谁也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又怎么能够清楚呢?
不过,贾芹是什么身份?他也不敢在贾芸的跟前再问。
论及家族辈分来说,贾芸与贾芹乃是一个辈分的人。
但是,论及势力和
实力来说,一万个贾芹也比不上贾芸身上的一根毛。
旁边坐着的贾赦立刻变了脸,愤怒的训斥起来贾芹,道:「瞧瞧你干的好事,把咱们家的脸都要丢光了。」
贾芹顿时就更不理解贾赦的话语了,忙一脸委屈的说道:「侄儿,可是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有干,怎么就被老爷你这般骂了呢?庵里月钱是月月给的,孩子们经忏是不会忘记的。」
贾赦见他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就更来了脾气,怒骂道:「好个畜生,还不快些给我跪下?」
贾芹见到贾赦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又瞧见贾芸一直都是冷着一脸不敢说话。
顿时间,贾芹也就明白过来,今日自己这一遭是逃不掉的。
旋即,贾芹就很没有骨气的跪了下来,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贾芸见状则是淡然的看向下方的贾芹,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东西你瞧瞧吧。」
说罢,贾芸便是将那一封揭帖扔与他去瞧。
贾芹拾起地上的揭帖来一看,吓的面如土色,说道:「这是谁干的!我并没得罪人,为什么这么坑我!我一月送钱去,只走一趟,并没有这些事。」xь.
说着,他亦是忙跪在地上看向贾芸,道:「芸哥儿,你可得救救我啊!若是让我母亲他们知道了此事,还不得打死我啊!我也就只是一时糊涂做了做事儿,可也不至于让我去死吧...」
说着,只管磕头,满眼泪流。
贾芹想着:此事也就只有靠芸哥儿了,不然的话,只怕横竖都是好死的。
想定主意,贾芹不由得抬起头来,便说道:「芸哥儿,我这罪也不至死吧!你可就轻饶了我一回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贾芸却是看向贾芹,沉默了少许,思索着如何来裁定此事。
他在思索的时候,众人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并不敢说话,打扰了贾芸的思索。
等到贾芸思索完毕之后,才听见贾芸轻叹一口气,道:「贾芹,这件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你现在已然是别人手中的刀,砍了下来,落在了我们的身上,自己犯了什么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过错被人给知道了,而且还拿捏在手中当了把柄。今日既然我都知道了,陛下也就知道了。你清楚我的意思?」
贾芸的一番话语,顿时让众人额头上面冷汗直流,此等事情被雍太皇帝知道,那岂不是坏了大事儿了?
贾芹脸色顿时就变得惶恐和不安,忙磕头道:「蔷哥儿,我家中还有母亲,而且我也没有子嗣,可不能够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