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眼神无辜,“哪有,明明是实话,你就说,你的回答是不是很傻。”
“不重要”,邵慕辞忽然眉目舒展,看着祈南言的眼神,像是鹰隼看兔子,“我也只是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找个理由而已。”
祈南言暗道不妙,腿一伸就想跑,裹着他的薄荷青柠忽然化成了一只羽毛,轻轻在后颈处扫过。
腰肢一软,眼里宛如清晨起大雾,湿漉漉的瞧着有些可怜,脸颊绯红,像极了沾了露水的玫瑰,惹人采撷。
薄荷青柠勾着玫瑰香,却反被玫瑰吞噬,渴死的行人找到甘甜山泉,拼命索取水源,最终脸上身上全染上了水渍。
祈南言坐在邵慕辞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眼里满是恶劣,像是张开利齿的兽类。
邵慕辞脸色绯红,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三分,眼眸含水,呆滞无神,嘴唇如似涂了口红,吐着热气。
祈南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食指,顺着邵慕辞的侧脸一直往下,指尖微微用力,挑起邵慕辞的下巴,汗水濡湿他的指尖。
“老公,舒服吗?”
邵慕辞眼神一凛,瞬间灵魂回归,掐着祈南言的腰更贴近几分,仰头再度亲了上去。
祈南言乐的纵着他,手一路顺着紧实的腹肌往下,却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
邵慕辞舔了舔他的唇,嗓音暗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老婆,老公都喊了,怎么样也该是老公帮老婆啊。”
颊边梨涡越发明显,祈南言挑眉,没跟他僵持,“也行,但是我觉得手有点冷,怎么办”,尾音带着一分可怜。
“手冷?那哪里暖和?”
瓷白的手指抚上柔软湿润的双唇,“我觉得…这里就很不错,柔软,暖和。”
邵慕辞叼着他的手指,嘴唇微动,染上亮晶晶的水液,“老婆之命,怎敢不从。”
腰腹发力站起身,稳稳当当抱着祈南言进了卧室,脚一勾,关上了门。
秋日午后,少年下笔如有神,作业一页页翻过去 却在最后一道大题犯了难,咬着笔帽,写下两道步骤后,又咬着笔帽冥思苦想。
对于搬出去住的事情,当天晚上,邵慕辞就让招财猫整理了一份京朗大学周边的房子。
翌日两人挑挑选选,最终选定一套大平层,楼盘是去年底新开,物业负责,隐秘性高 安保措施好,周边设施配套齐全,离学校也不算远。
房子是选好了,但里面设计祈南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