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嘉赶紧闪人,这两个货已经成了贺家一景了,谁见谁躲。
回到卫生所,小逸和家义已经回来,家义赶紧问“大嫂,今天那个女的是为了设计你还是为了设计我?”
张小嘉说“你吧?设计我的话,需要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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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义一改笑眯眯的脸变得阴沉无比,对付他,还是对付贺家?
张小嘉看不过眼,拍了他的头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绝对不能急,慢慢来,我们不可以出错。我已经把乙肝特效药交给了上面,也把今天的事告诉了上面,上面也会为了保护我,而监视那个女的,所以整个贺家绝对不能有一点污点,这个是要你去监管的。”
家义冷冷的说“大嫂你放心吧!贺家我这一辈的我会全部约束的,谁敢违规,打断他们的腿。”
“家义,你这段时间,别出去。把山上的猪给安排好,扫尾好。”
“我会的。”
冷姨带着娇娇姐晚上也回来了。
吃完晚饭,家义和贺十八也过来了。
冷姨开口说“那个女人叫白芷,县城人,父亲是钢铁厂的正式职工,母亲是酒厂的临时工,家有4个孩子,她是最小的,唯一一个女孩,父母不算重男轻女,刚刚读高一,今天不去学校是她的好朋友没有来学校,她去看看,过桥是时候,不小心掉下河里,她游泳刚刚学,只会浮在水面上。派出所查了,她说的属实。十八你怎么看?”
冷姨说完,就慢慢喝了茶。
贺十八扰扰头说“明面上她说得都讲得通,我们没有办法,既然怀疑,那就按兵不动,看她还有什么招数?看招拆招,不过白芷的母亲是酒厂的临时工的话,估计她们会来找麻烦,敲诈酒厂一个正式工的名额。”
冷姨点点头说“小嘉,那个女孩话里话外都在说你和家义见死不救,还阻拦别的村民救人,要害死她。”
流言半真半假,更加麻烦。
贺家义笑着说“是人是鬼,就让时间证明,这段时间不过名声臭点而已,我不在乎。”
张小嘉“我也不在乎,但是他们来闹,贺家绝对不要给她们工作不然真的坐实了我们见死不救了。”
即使她有背景,但现在这个时代,见死不救的流言蜚语满天飞,她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好在她手上有乙肝特效药,为了这个她担心陷阱,她不敢救人,不也敢让家义救人,可以讲得通,上面绝对不会让她们找她麻烦,还会帮她善后。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嘉哈欠连连,方叔他们怎么没有来?她等到了半夜。
白芷的一家人,带着七大姑八大姨一大早就来到了屯里闹。
大队长没有办法只好把他们全部找去,屯里队员和贺家人围着看热闹。
白芷面色惨白,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声音哽咽的说“我昨天不小心掉进河里,我不太会游泳,喊救命,你们不仅不救,还阻止其他人救我,害得我在水里待了50多分钟。张小嘉,贺家义你们太过分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你们是草芥人命。”
围观的人半数是混个脸熟的,众人默默地吃瓜,屯里的人神色间也多多少少带出对张小嘉和贺家义的鄙夷,贺家人都是一脸平静。
贺五出面说“你就是昨天掉入河里的女孩?”
白芷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就是我,就是张小嘉拦着贺家义,不让他救我,还不让别人来救我。”
贺五指着贺家的人说“你以前见过贺家义和张小嘉吗?以前可否有过节?”
白芷气愤的说“当然没有见过,哪来的过节?他们居然要害死我。”
贺五冷冷的说“那麻烦你把贺家义和张小嘉给指出来。”
白芷立马把贺家义指了出来,但是在指认张小嘉时,连续三次没有指认对。
白芷趴在她妈妈的身上哭“那么远,我认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贺五冷冷的说“家义回来就把这件事和我说了,家义说为了避嫌,他就呆着河边十分钟,剩下的40多分,就离开了,张小嘉一直待着岸边,就十分钟的时间你记住了家义,忘记了张小嘉的样貌,还是说你只能记住男人的样子,女人的样子记不住?”
贺五如此一说,大家伙脑子也转悠过来了。
对呀!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没有见到,只是听她说,但真真假假也只有她知道了,她说不会游泳就不会游泳了吗?
能认出贺家义,认不出张小嘉,这不是笑话吗?
白芷的妈妈王淑芬看到局面对他们不利,也哭骂道“你们杀人凶手,我苦命的孩子,一个女娃娃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不能不救人,也不让别人救,心怎么恶毒,你们要赔偿我们。”
贺五严厉的说“不可能,说我们害你家的女儿,就叫派出所的人来。”
院子里,王淑芬被贺五的话给震得呆了一秒钟,旋即就爆发出更响亮的哭声,这次却不再是光出声不流泪的干嚎,而是泪涕齐出。
白芷的三哥白苏木拿去棍子砸向贺五的脚下,发狠刚到说,“你若是不给赔偿,我就去你儿子的部队闹,那部队的人知道你们的贺家见死不救,还阻止别人救人,让他连兵都当不成!”
白苏木刚放下狠话,就看见贺家的人脸色全部都变了,这阵气势惊得白家人二十来人齐齐变色,惊慌倒退。
贺五拾起地上的棍子,双眼一眯,睨着他冷笑了,把棍子递给他说:“刚刚没有砸到?没事,我现在给你机会!”
白苏木被贺五的气势吓得大喊道“我又没有砸到你,你你……不能打我,打人是犯法的。”
贺五冷笑说“立刻马上离开第九屯,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不然我们贺家宁可玉碎绝不瓦全。”
贺五大喊一声“还不滚~”
就看到白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吓得跑了,就白家一家六口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