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侯府,终于过上了一段安稳的日子!
而长宁侯府此时陷入了水深火热!
谢晨被斥夺侯爵的封号,长宁侯府已没资格居住,谢宣平此刻正牢门外等着谢晨夫妇出来!
两人在牢房里呆了几天,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来,谢晨想知道原因,小心翼翼的询问牢头,那牢头极不耐烦的呵斥道:
“问什么问?就你这样的,说你是我兄弟,我早不知让你死上多少回了,幸好谢大人仁义,主动劝说自己亲弟弟撤了诉状,不然,你以为你能出来?”
刘蝶静满是疲惫的脸上现出狰狞:
“他哪有那么好心,不过是为了博个的好名声罢了,若真是仁义,又怎会纵着自己亲弟弟状告亲大哥?哼,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谢晨听第一句还满脸的赞成,谁知,自己这位发妻看不清形势,竟然骂起谢大人的不是来。
人家已经跟自己断了亲,可已经不是一家人了,若这牢头去巴结自己那个断了亲的庶,追究起来,他们两个还想不想走出这个牢房?
“你快住嘴吧,胡说八道什么?你若不想出去,便继续待在这里,别给我惹事情!”
刘蝶静自知失言,也知今非昔比,连忙闭嘴!
俗话说的好,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他们本就势微,如今一没有土地,二没有铺面,只怕连平常的小老百姓都不如!
两人随着牢头,走出狭小昏暗一股霉味的牢房,终于,大松一口气,再也不用每天与不乱穿的大老鼠为伍了!
谢宣平见牢头将一男一女蓬头垢面,宛如叫花子的双亲带了出来,从一开始的担忧,眼里献出几许嫌弃!
胡随上前,躬身行礼道:
“老爷,夫人,咱们爷给您拿了换洗的衣服,一会儿上了马车,您二老在里面,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等一会回去,奴才再给您二老打水洗洗晦气!”
两人如今在牢房里呆了足足有半个月,自个都闻到身上一股酸臭味,也没听出胡随说话的不对劲,朝儿子笑了笑,见他脸上没有一丝的高兴,跟随胡随到了马车前!
“这,这怎么是这种马车?坐上去岂不颠死人了?”刘蝶静失声惊叫!
胡随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也太丢脸了,忙陪着笑脸,低声道:
“夫人,咱以前那种马车不合规制,已经不能做了,就这辆马车还是爷在马市上租的,一会儿把你们接回去,还要还回去的!”
谢晨怎样上马车的举动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便见谢宣平早已没了平日的意气风发,此刻眼圈发黑,显见是没有休息好!
“岚哥儿,咱们住的地方是不是换了?”
谢宣平点头,并没吭声!
刘蝶静一时接受不了,直觉天都塌了下来,眼前一黑,靠着马车便倒了下去!
谢晨反应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人在眼前倒在地上,头重重的磕了一下,懊恼不已,忙上前将人半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