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只能咬死这一点了!
只要他不承认,可能就没有证据证明……他做了手脚!
鲁长老也有些无奈。
他作为执法长老,分辨这些事情,是他的职责。
可是,现在他又身不由己。
刚才他让执法台的人执法……都没人听他的了!
他现在让吴三爷重新掷爻杯,他或许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听他的!
鲁长老不禁看了靳爷一眼。
靳爷得意了一声,问鲁长老。
“鲁长老,问天作弊……要门有没有门规,该如何惩罚啊?”
鲁长老沉默了下来。
这个问题,他思考了许久,才回答。
“要门门规里,倒是没有问天作弊的处罚……但问天作弊,如同亵渎上天。我们要门以天地为父母,亵渎上天,即为犯上。犯上者……亦是判除要门!”
“那好!”
靳爷高声喊道。
“既然如此,那便审审拿爻杯上来的人便是!陈长老!”
靳爷忽然看向了那名执法副长老。
“这爻杯是你的人拿上来的吧?”
听到这个问题,执法副长老神情一惊。
吴三爷看到靳爷质问执法副长老,冷笑了一声。
“靳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非要按到我头上来了?”
“呵!”
靳爷笑道:“你有没有做过,问问陈长老就行了!鲁长老,陈长老是你执法台的副长老。不如就由你的来审问?”
……
靳爷这招……用的确实巧妙。
刚才,那位副长老就没有听从鲁长老的安排,已经有要架空鲁长老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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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鲁长老去审问执法副长老……是让鲁长老不想上他的船,也不得不上了!
刚才,鲁长老在长老投票中,可是弃票的,相当于……投了中立票!
靳爷想把中立的鲁长老……彻底拉下水。
鲁长老目视了靳爷好一会儿。
他心里大概也知道,靳爷是怎么想的。
但,他还有选择吗?
且不说,靳爷现在占了上风。
但说事后,今天靳爷和吴三爷争的这么凶。
今日过后,必然会迎来一场大清洗。
要么,吴三爷清洗靳爷的人。
要门,靳爷清洗吴三爷的人。
而他们这些中立的人……真的能独善其身吗?
未必。
识时务者为俊杰。
但凡稍微聪明的人,都知道该作出选择了。
而且,靳爷还给了鲁长老台阶……
……
“陈长老,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动过爻杯?”
鲁长老问那位执法副长老。
他,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
他选择完全偏向靳爷了!
吴三爷大概也知道了靳爷的路数。
他听到鲁长老问出这个问题后,脸色沉了下来。
“鲁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就像冤枉人!陈长老好歹是副长老!你这般问他,难不成,等下你还要屈打成招?”
吴三爷提前封了鲁长老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