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代表又不禁顿了顿。
荷官也同样有些迟疑。
可事到如今,齐鲁代表和荷官都已经没有台阶下了。
豫章代表已经将自己的双手伸开。
“荷官,你可以来搜我。但他可不行!万一他手上藏张牌,故意放在我身上,栽赃给我,那我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荷官听了豫章代表的话,严肃道:“你可以放心。我作为裁判,自然能做到公平公正!按照规则,选手之间,也是不能相互触碰的!”
等荷官说完,豫章代表淡淡说道:“那就来吧!”
豫章头一抬,任由荷官去搜他的身。
而荷官戴上了一副白色的手套。
他非常仔细的,搜了豫章代表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豫章代表也十分配合,一动未动。
可到了最后……荷官却一无所获!
此时,我特意观察了在座的其他人。
齐鲁代表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而蒙省代表和皖省代表的脸色,则充满了惊讶!
这,就让我也疑惑起来了。
在豫章代表身上搜不出东西……倒也正常!
每个会藏牌的老千,学的第一招……其实并不是如何藏牌。而是“移形换影”。
藏牌,就是留赃。
老千最最危险的事情,就是留赃。
当老千出手换牌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转移赃物”。
但赃物这个东西,只能转移,无法消失。
如果豫章代表身上的牌……已经不在他身上。那么,一定在某个地方。
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某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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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转移“赃物”,是需要有人或者东西承接的。
在豫章代表翻了最后一张牌后,我一直盯着他!
说实话,我并没有发现他能将扑克牌转移到什么地方。
赌桌……很专业,四周也没藏牌的地方。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有人接走了他的牌。
可是谁呢?
齐鲁代表……是最不可能的。
蒙省代表和皖省代表虽然和豫章代表以及我,是一伙的。
但他们……似乎不太可能。
我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演的!
他们流露出的惊讶,应该是不知情的模样。
而且,在关注豫章代表的同时。
我也用余光看着蒙省代表和皖省代表。
他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动作。
那最后一个可能,难道是荷官?
他是荷官,也是裁判。
如果买通了裁判,那裁判监守自盗,是最容易帮豫章代表转移“赃物”的。
况且,我们之中……和豫章代表有接触的,也只有荷官了。
难道,裁判制定了选手不能接触扑克牌和选手之间不能相互接触的规则……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刻,帮豫章代表出千?
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可如果真的如此,我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裁判“搜”豫章代表时,我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
我也没见着他们……有递牌的动作。
难道,是他们的速度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