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啊!”
柴刀在她脖子上割了一条小口子,慢慢的冒着血。
李寄风似乎没听见她的威胁,又把柴刀压下了两分。
一股腥膻味从她身上飘出。
李寄风冷笑似地松开了手,他把柴刀插进背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背变得宽阔了一些。
“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他阴测测地说道。
转身把地上的柴和兔子背进木棚里。
不一会儿,他带着大毛和李梦出来了,手里提着那只兔子。
众人一看,就觉得刚刚李寄风一点也不过分了。
李梦的脸肿得像猪头,这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是恶梦。
原先米氏是一直娇养她的,也是因为她五官精致,觉得能嫁一个好人家。
李梦垂着头,用手捂着脸,眼泪汪汪。
“寄风,我带你们去找覃大夫看看。”
李老四抱着李杳朝他说。
李寄风没坑声,提着兔子从人群中走过。
大毛和李梦一人拉着他一只衣袖。
李老四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老四,带娘去看看。娘快死了!”
苏氏从他怀里抱过工具人李杳,呵呵笑了一声。
“娘,爹还没李寄风聪明了!”
苏氏点了点她的头。
“别胡说,他那是紧张他们。”
“可李寄风也知道不给他惹麻烦。”
苏氏笑了笑,“嗯嗯,全天下你爹最笨,行了吧!”
李杳咧了咧嘴,抱得苏氏紧紧的。
母女俩先回了山洞,果然看见李寄风带着大毛和李梦找到了覃大夫。
大毛的头起了两个大包,覃大夫嘱咐李寄风,万不可以再让他脑袋受伤了。
说起这,李寄风又升起了怒火,满脸胀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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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大夫见李杳探头,捉了她帮忙给李梦脸上敷药。
李梦挺能忍的,李杳给她敷药的时候,一直咬着嘴巴,眼里噙着药。
“梦梦姐,要是疼的话,喊出来好一点。”
李梦摇了摇头。她不想让弟弟太担心了。
李杳着实佩服她的忍耐力,于是更轻更温柔了。
药要敷一个时辰。
于是几人大眼瞪小眼看着。
李寄风可不想与李杳同处一室。他还记得那晚,她嘲笑他的样子。
可不像现在这样,又装作贴心小可爱。
虚伪!
“覃大夫,这个兔子当诊金。”
覃大夫从一堆草药里抬头,“送去灶房,臭死了!”
李寄风点头,提溜着兔子去了灶房。
“四,四婶子,”他低低地唤了一句。
苏氏刚刚在烧火,听到声音站了起来。
见李寄风手脚紧绷,感觉有点儿好笑。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她心道。
“放下吧!”
她瞧见了那只兔子。
李寄风把兔子放在柴堆上,准备离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