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三,听说你很受蒋大人重视,还要提你做这铸金厂的大管事?”
岑三不作声。
“别不作声啊?”李杳伸手抵着额头,“我,我的头,头好晕!”
“哈哈哈……”
岑三见状,站起身。
“也不过如此嘛!”
“你!你做了什么?”
“哼,不管你来做什么,但你要坏我们的好事,就只能死!”岑三不再装。
“蒋大人与我合作多年,若不是有利可图,又岂会在这一待就这么多年。”
李杳把头倒在桌上,脸对着岑三,“你们敢杀我?就,就不怕我告诉阁主?”
“哼,我们也才分一成的金而已,他还不放心我们?
淘金的点子是蒋大人想的。
运沙藏金的方法也是蒋大人提供的。
我们从琼城跟随而来,十多年了,也没见他提拔我们!”
“琼城?”
李杳想了想,琼城不是高家的地盘吗?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猫腻?
“哼,还大红人,连这都不知道!”
岑三嘲弄道,“反正你就要死了,我让你做个明白鬼!
蒋大人放弃琼城副将一职,自然是想高升的。
可惜阁主,不,靖王的大业一直不成。
是谁也失了耐心是不?
我们拿走一成金,小小的补偿罢了!
阁主怎么能这么小心眼,派你来查呢?”
小主,
“你,你知道我的目的,所以下毒杀我?”
“哈哈哈!”岑三仰天大笑。
“嘿嘿嘿!”李杳这下拿的并不是刀,而是消音枪,抵着岑三的腹部,开了一枪。
“笑啊!继续笑!”
岑三低头,一阵惧痛袭击头顶,他看着血从他肚子上一点一点滴落。
“你!”他伸长手,“你,你!”
李杳弹开他的手,伸手一推,岑三倒在“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岑三死了!
李杳半点不犹豫,伸出头把大管事叫了进来。
“下面的人都安排好了?”
大管事点头,“那几个小管事都听小人的。”
李杳道,“前事不记,你既有本事策反他们,我给你指条明路。”
大管事跪了下去。
良禽择木而栖,也算有点智慧。
虽然很有可能是被自己打服的,但只要服气就行!
何况,将来这烂摊子,有人介入管理,实在与她没有多少关系。
“小人愿意听候差遣!”
李杳勾了勾唇,“除了你们下面的工匠,还有两百名守这的人在哪?
我得替你解决了,好让你无后顾之忧不是吗?”
大管事突然掉转了一下头,许是多年来的谨慎。
他道,“底下融金池后面有一道隐蔽的石门,那后面通到这山的崖边,那些守卫就歇在里面。”
李杳弯了弯唇,突然想起那壁上的图腾,只怕那也是一处入口吧!
“蒋大人!蒋大人您来啦!”
突如其来的喊声,大管事吓得一个激灵。
李杳站起身,“走!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