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另一边,师父也被捆得紧紧的,不过看上去还没醒。
“黄脸!你真废物!”
李杳又到躺在师父旁边的黄脸,骂了一句。
哪知黄脸睁开眼,然后跳了起来,轻松的挣断了捆住手脚的麻绳。
李杳咽了下口水。
骂早了,嘿嘿!
解开李杳手脚上的麻绳,黄脸冷冰冰地道,“你不废物!”
“嘿,那个,既然你能打赢他们,那你装什么?
还有,你把我扔在客栈里面,就不怕我有危险?”
黄脸又去解覃大夫身上的麻绳,“我不装作被擒,怎么知道这伙人要干什么?”
他偏过头,“有你在,危险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他拍了下覃大夫的身子,“要说废物,你师父才废!”
“咳咳!”覃大夫幽幽睁开眼,“我只是没有功夫罢了!这伙瘪三想毒晕我没门!”
“师父!”李杳轻嗔,“你干嘛以身犯险,圣上还等着你救了。”
“我这不是将计就计嘛!”
覃大夫揉了揉发酸的腿脚,“这群人应该抓了不少大夫。
要说这天下名医甚多,入了宫再怎么样也能把皇上的病摸个透彻,即便是治不好,也应该知道病因。
可那卖馄饨的老头子却说没一人查出个究竟。
所以能进宫的那些大夫,怕也是有人特意安排进去的。”
“师父,你说得没错。刚刚那个刀疤男,以为我是个小姑娘,什么也不懂。透露了不少信息。
只是谁要这么做?”
黄脸冷哼一声,“除了常宁,就是敏贵妃。这世上除了他们俩能控制皇宫内外进出人员,没有旁人了。”
“别说了!先逃出去再说。”
李杳黑眸一转,“等等,那意思是,即便我们揭了皇榜,也有可能进去不了?”
黄脸点头。
小主,
覃大夫当即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咱们掀了这里。”李杳厉声说道。
“如果所有的大夫闹起来,说不定能改变情况。
这皇榜是太后张的。
只有闹得太后知道了,咱们就有机会进宫。”
覃大夫拼命地点头,“乖徒,还是你聪明。”
黄脸沉着不语。
过了一会,他把李杳和覃大夫推到门口,“你们俩先走,余下的我来。”
李杳低头,睨着黄脸的黑靴,“算了吧,一起!我可不想回去少个姐夫,不好交待!”
“什么?”黄脸陡然脸烫起来。
“没,没什么!”
李杳摇头,一边说一边从布兜里开始掏东西。
“他们毒我,我毒他们。毒不死他们。”
“师父,你快帮我搅搅。”
覃大夫低笑一声,接了过去。
“黄脸姐夫,待会你负责嘎了那个刀疤男,那些大夫交给我和师父。”
“你!你叫什么?”黄脸脸皮下的人皮红透了天。
“黄脸!黄脸!你这么磨蹭做什么?”
李杳推了一把他。
撬开门,大咧咧地走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
守着不远处的两个人持刀跑了过来。
话音还未落,就被黄脸抹了脖子。
李杳瞥了一眼,领着师父继续往前走。
一路过去,李杳很快找到了刀疤男的大本营。
这会那刀疤男正在寻欢作乐。
李杳把刚调制好的迷昏药扔了进去。
如法炮制,一排的房间都扔了一个。
很快那歌舞声就停了下来。
死寂一片。
“那边应该是关大夫的地方,”李杳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