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目光一齐射向此刻跪在地上的覃大夫。
太后更是起了身。
“覃敏之!”
她克制着心中的激动,“你就是覃敏之!”
“草民正是!”
覃大夫抬起头,“听闻家父入狱,敏之不甚惶恐。
月前收到家父来信,心知皇上重病。草民日夜兼程,总算赶得及进宫。”
“好!好!”太后坐回金丝楠木椅上。
“十多年前,你的名字就享誉京城,相信以你的医术,定能治好皇上的顽疾!”
“太后!草民有一事相求,家父令草民回京,便是心记皇上的病情。
草民相信家父有一片赤诚之心。”
“哀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旨意是敏贵妃下的。哀家也无办法!”
“太后,草民想见家父一面!”
覃大夫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家父对皇上的病情最是了解,草民想见他了解清楚,也好给皇上诊断!”
“小豫子,”太后娘娘偏过头,“你去知会敏贵妃一声,就说是哀家的意思。她能理解的!”
“多谢太后!”覃大夫叩首。
“覃大夫你请起!”
太后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皇上的病就交给你和邓院判负责。”
“余下各位大夫,竭力配合。
治好了,哀家通通有赏!”
“是!”
出了太后的宫殿,一众大夫回太医院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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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敏之,哈哈哈!”
邓院判走在覃大夫前面,转过身来。
“邓院判,你还同从前一样畏首畏尾,遇事就躲。
真不知道你这院判之位怎么坐上来的。
靠拍马屁吗?
哈哈哈……”
覃敏之大步向前,几步就越过邓院判。
邓院判吹胡子瞪眼,“臭小子,你给本官站住。
别以为你能治好皇上!
等着被砍头吧!”
覃大夫回过身,“臭老头子,你赶紧找条大腿抱紧一点。
省得皇上醒来,砍你的头!”
“你,你………”
“你什么你,”覃大夫挑眉,“我现在要去牢里看我爹。你要不要去偷听一下我们怎么治?
还是你觉得皇上没了,敏贵妃会保你?
不瞒你说,我知道一个秘密……”
“什么?”邓院判几步上前,抓住覃大夫的胳膊。
“臭小子,你爹不懂变通,他下牢也与我无关。
你不能怪到我头上。”
话锋一转,他低声问,“你知道什么?”
覃大夫扯出自己的手,“你现在最好认清谁才能保你的命。别怪我没提醒你!虽然你我两家斗了这么多年,但我也不想你因为站错了队枉死!”
邓院判愁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我同你一起去见你爹。你等等,我放了东西就来!”
“不等!”覃大夫一点也不客气地说。
“怕了你了!你就是本官的克星。走走走!”
覃大夫讪讪地笑了起来。
“二皇子眼睛瞎了!再也不可能见到光明,你说你是不是押错了宝?”
“啊!啊~啊……”